“老婆,你說的沒錯,那小子不是一般人,我是請不動了。”
天下大酒店吧台邊,馬誌傑滿嘴酒氣地摟著自己算帳的老婆龔存真說,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沒請到人,也不用把自己喝成這樣啊,放開我,要是有人看到了不好。”
龔存真推開了摟著自己的馬誌傑,慍怒地瞪著馬誌傑。
“我不是自己喝的,是跟那小子喝的,你是不知道,我們三個男人,喝了兩瓶,其中一瓶是那小子喝的,可是他一點事都沒有。
老婆,你說他一個農村孩子,怎麼氣質那麼好,酒量怎麼也會那麼好,而且一點不受金錢的誘惑,你是怎麼看出來,我一定請不動他的。”
馬誌傑用下額磨蹭著龔存真的脖子,把龔存真抱的更緊了一些。
“每次喝多了酒都這麼流氓,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齡。”龔存真報怨著,半推半就地配合著馬誌傑的流氓行為說:
“我從一個小服務生,混到這個位置上,見過的人可不少,無論是身手還是做人的品格,但像他這樣的卻是頭一回,我看到了年輕的自己,不過他跟我好像不一樣,以他的能耐和年齡,有點太謙虛了。
他走的時候我感覺到,他是那種很能隱忍的人,跟一般年輕人不一樣,但要是決定做了那件事,一定會做好,而且不管對錯都不會後悔的人物。
他不會跟你工作的,如果我沒測錯的話,他不喜歡打打殺殺和保護人的事情,不過以後他有什麼困難,你要多幫著點,他是個講義氣的人,而且想事情很周到。
按理說,他出了事,要被我辭退,他村裏的丫頭要跟他一起走,他答應才對,但他沒有,還勸那丫頭留下。
他的心智絕對不像二十五歲,更像四十來歲,經曆過大風浪的人物,我總覺得他不是一般人,可是那地方不一般了,我卻說不上來。”
龔存真皺起了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
“跟你一樣的脾氣,你年輕的時候就這樣,你這麼說我明白了,難怪我跟他在一起,沒有老板的感覺,看來,他一定不是我們看到了那樣,老婆,我跟你認識有些年了吧,還是第一次聽你這樣評價一個人,奇了。”
……
李計人租的屋子裏,李計人已經喝的麵紅耳赤了,他興奮地對林武道:
“林哥,你真能喝,唉,有一件事我太不明白了,你才到花都不到一個月,怎麼會有兩波人來請你,你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能耐,說實話,不許裝,你不在林家村的那幾年到底去了那裏,做過些什麼?”
“我的不同?我沒什麼不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至於那幾年的事情,說出來嚇死你小子。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
林武喝完了酒杯裏最後一點酒,打了個哈欠,關於自己那些年發生的事,他不願意再提起。
“林哥,你現在就睡覺啊,不行,我得請你去酒吧喝上兩杯,一來感謝你對小美的幫助,我敢肯定,如果碰上是別人,小美今天絕對吃大虧,二來,我要感謝你讓我們走到了一起。”
李計人拉著林武的胳膊,不讓林武休息。
“是啊,林哥,今天的事,要是別人,我肯定吃了大虧了,我剛發工資,計人也從老板那裏預支了點錢,我們商量好了,今天一定要請你玩玩的,你是我們的恩人。”
劉美擦著酒桌上,被馬誌傑打翻還沒有幹的白酒說。
“你們兩個,剛到江城,都沒什麼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