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去換張電話卡,這張卡全是公司的人,我跳槽還跟他們聯係,不太好。”
金明不明所以的老婆點了點頭,玩笑道:“去吧,做叛徒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等搬完了家,我們得回去看看爸媽,這次我們買房,估計爸媽把老屋的拆遷費都給我們了。”
“好,一切聽你的。”金明說著急忙出了門,隨後打電話告訴自己的父親,讓父親幫自己在老婆麵前說謊,他可不想讓這錢的來曆讓自己的老婆知道。
金明了解自己的老婆,他很清楚,要是知道自己的錢來路不正,又知道他和鄭山川一樣,得不到方青而害方青,一定會跟自己鬧別扭,鬧不好會離婚。
陳丹雯的危機消除了,他可不覺得他會在江城能安然無恙。
他急速的下了樓,把手機卡丟到垃圾筒裏,這時候戴著鴨舌帽的鄭山川從一輛摩托車上走了下來,拍了下金明的肩膀,裝沒事人一樣道:
“金科,幾天不見了,過的怎麼樣?看你的氣色不太好。”
鄭山川明顯消瘦了,看上去好憔悴,裝出的精氣神不錯,但是眼神卻出賣了他。
肉臭了,還架子不倒,媽的,還以為自己是鄭總呢,金明在心裏這麼罵著,客氣地微笑道:
“鄭總啊,真是好幾天沒見了,準備過兩天去拜訪您呢,沒想到你來了。”
“是啊,我來了,樹倒猢猻散,我落難了,連個朋友都沒有了,錢也賠給公司了,我想找金科幫點忙,借我點錢。”
鄭山川依然擺著他老總的架子,很無所謂地語氣說。
“這樣啊,我現在身上有錢,你先拿點用,回頭我再轉給你一點,你也知道,我剛買了房子,手頭有點緊巴。”
金明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千來塊錢,遞了過去,不自然地笑著。
“你打發要飯的呢,老子沒少給你好處吧,你現在這麼對我?”
鄭山川的臉色變了,異常的生氣。
“鄭總,您看您這話說的,我現在身上沒帶錢。”
金明紅著臉解釋,他恨不得立馬消失,就在這時候,鄭山川忽然拿出一把刀,對著金明的肚子便是一刀道:
“媽的,真他媽的,落難了才看清楚你們這些人的嘴臉,呸。”
鄭山川一口唾沫啐在了金明的臉上,金明捂著肚子,臉色瞬間發了青。
鄭山川出了事後,沒少找人借錢,可是壓根就沒有人理他,他要幫的人易博,更是連他的麵都不見,他這才氣極敗壞的走上了極端。
不遠處的一輛車上,林武從後車鏡子裏看清了這一切,小聲說道:
“真是自作自受。”
隨後下了車,鄭山川剛一騎上摩托,他幾大步衝了過去,一腳踹翻了摩托車,把鄭山川連車帶人的踹下了車,踩著鄭山川的腿道:
“法治社會,你竟然敢捅人,你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小。”
“你他媽的,你……”鄭山川的話還沒有說完,嘴上便結實的挨了一皮鞋後跟。
“這是你應該得的,等著坐牢吧,不過在坐牢前,我要問你一件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誰指使你的。”
林武把鄭山川抓了起來,對著他身後的樹撞了兩下。
“是,易博,易博科技公司的老板。”鄭山川被林武撞的感覺脊椎都斷了,連忙對林武說。
“看來你不笨,知道自保,從現在開始,別讓我在看到你,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去見閻王爺。”
林武把鄭山川甩了出去,鄭山川跟板油路麵結實地吻在了一起,一顆帶著血的牙齒從他的嘴裏掉了出來。
鄭山川連滾帶爬地上了摩托車,很快便消失了,林武沒有把他送到牢裏,讓他感覺有種死裏逃生的幸運。
鄭山川被永安集團除了名,成了喪家之犬,如今生活撂倒不堪,林武對對付這種人沒什麼興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