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法拉利,穿過了一片林地,甩掉了身後跟著他的車,司機把車停在了林區出口的一片,茂密的野草叢裏,戴上了太陽眼睛,從車裏走了下來,看了看周圍。
踢飛了腳下一顆石子,隨後看了看手機裏的定位係統,穿過了林地的一條小路,來到了一個水庫邊上。
這是一個很大的水庫,水庫的中央是一個二層的小樓,小樓有一條木板結構的吊樓直通到岸上,周圍的風景很優美,四下裏沒有人煙。
“這老爺子真不是一般人。”葛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隨後上了吊樓,到了水中小樓。
二樓小樓的陽台上,林良正在釣魚,戴著一個大鬥笠,穿著一雙黃膠鞋,十足的一個老百姓的打扮。
葛少客氣地對林良道:“爺爺,他怎麼樣了?傷勢如何。”
林良把一條魚從河裏吊了上來,放進了竹簍裏,把一瓶水丟給了葛少道:
“傷的挺重,不過你的槍法真不錯,如果手稍微一哆嗦,恐怕我會要了你的命。”
“那就好,我可以去看他?”
葛少微笑著,看上去很緊張,他見林良的次數不多,但從心裏敬畏這個教出林武的老頭。
“進去吧,他正等著你呢。”林良把魚杆甩進了水庫裏,漫不經心地對葛少說,他在林武麵前不太正經,可是在別的晚輩麵前,則一直擺著他應該有的架子。
這裏是林良年輕的時候,帶著他的女朋友常來幽會的地方,自從看水庫的老頭死後,他便把這裏買了下來。
做為自已在燕京的安全屋,這裏是個很少會有人來打擾的,安靜而安全的地方,而且這地方的周圍布滿了監控,不是誰想來都可以來的地方。
“謝謝爺爺。”
葛少說,進了林良身後的一道掛著透氣型簾子的小屋子,屋子的中間掛著一個由貝殼做成的風鈴,四麵的窗戶都開著,風吹著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聲音很單調,卻也很悅耳。
一張竹板床上,林武玩著手機,頭也不回一下地對葛少道:
“你不給一點提醒,就對我開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出奇不意,才會顯得逼真,更何況威脅我的人,還讓人監視我,一定也監聽我的手機,如果不那麼做的話,古珍會有危險,我想你一開始聽到我電話的時候,就猜到過這種可能。”
“我猜到你也不能這麼直接不是,算了,誰讓我們是兄弟,我原諒你了。古珍,怎麼回事?這事怎麼就牽扯到他了。”林武放下了手機,坐了起來凝視著葛少。
“我哥哥,他已經知道資料在你的手上的事了,他拿古珍做威脅,有些事得重新上演了,你又得救一次古珍,我又得因殺了人而坐一次牢了。”
葛少很輕鬆地語氣說著,可是他的心裏並不輕鬆,這次不同於上次,那次是為了死去的戰友,而這次他可是為了自已的愛人,而且對付自已的人也不是野蠻不講理的包公頭,而是自已的親哥,他給林武遞了支煙,並為林武點上。
“你裝的倒挺像回事的,不過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到古珍的,你哥哥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