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風水師害人,並不是往陰宅或者陽宅裏放點不吉利的東西,就能影響到主家的運勢,因為已經成型的宅子自帶氣場,風水師得想破了這個氣場,或者對這個氣場有足夠了解,才能通過放置物品來因勢利導,比如當初的張天豪,蔣家的墳地和屋宅都是他主持修造,即便當時沒動手腳,後麵也可以輕易破壞蔣家的氣運。
半年前蔣先生遇到的風水師,若不是看了我留下的陣圖,他想對蔣父墳墓下手,得先驗大環境,再扒了蔣父的墳包,了解墓穴整體立向,才能確定將什麼風水器,用什麼手法,埋在什麼位置。
所以風水師想暗中害人也不容易,很難在不驚動主家的情況下驗陰陽宅院。
回到蔣家,閑聊到下午,蔣先生說了這半年來所遇到的種種倒黴事,我再跟結合槐樹下挖出來的風水器一一檢驗,最後得到的結論,讓我對那位風水師深感佩服。
就拿蔣妻舉個例子,風水中有七大惡水,能使人財運衰敗,家宅不寧,其中有個天心水若是直衝陰宅陽宅的正門,則會使人家破財,男丁出遠門,媳婦跟人跑掉,而我在槐樹坤位,也就是正門位置,挖出來的是一個巴掌大的琥珀鯉魚,屬於濕土法器,再結合蔣妻有出軌征兆。
我不得不認為,那風水師讓這琥珀鯉魚產生天心水的效果。
這是很離譜的事情,先別管天心水還是掃帚水,風水中的水指的是江河湖海,如果一條巴掌大的琥珀鯉魚,能產生一條河的效果,那還選什麼風水寶地?多弄點濕土燥土法器,堆在前屋後院,好山好水就都有了!
縱然有些離譜,但這也是最合理的解釋。
我將結論告訴蔣先生。
他很不解,問道:“我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應該與張天豪有關,他倆的手法很像,都是用濕土法器影響風水,不是張天豪教他的,就是他倆師出同門,十有八九,他在幫張天豪報仇。”
蔣先生罵一句撲街,給他和風水師的共同朋友打電話,索要風水師的聯係方式。
要到手機號,蔣先生跟風水師聯係,電話接通後,他壓著火,自稱有位朋友需要看風水,想請他幫忙。
風水師笑著答應,約好晚上跟我們見麵。
約好時間地點後,蔣先生又給阿發仔的兄弟的電話,讓他帶幾個人到某飯店的包間等著,夜裏見麵後,直接綁了那風水師。
一聽這話,我有點不想去,而蔣先生這一次沒準備與風水師談判,也不需要我在旁邊驗證風水師有沒有說謊,便將我送到阿發仔休養的莊園,他則帶著呂老板去赴約。
莊園裏,我站在窗外看阿發媳婦照顧阿發仔,不得不說,阿發媳婦的身材真好,小麥色的皮膚看上去十分健美,曲線也很明顯,該大的大,該翹的翹,看得我賞心悅目。
我不是吃她豆腐,隻是見她盡心盡力照顧自己老公,是個不錯的女人,所以忍不住多看兩眼,就憑她老公躺在床上,爬了一身蛇,我也不敢有別的心思。
正看著,阿發媳婦突然將耳朵湊到阿發仔嘴邊,幾秒後,她扭頭驚喜道:“吳西虎,阿發醒了,你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