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一捋袖,一跺腳,還真是煞有其事。
可是,當他去掄斧頭時,卻發現是斧頭把自已給掄起來了。
那尷尬的場麵,當時緊張的氣氛,讓袁野所有的麵子,都蕩然無存。
也不用腳趾頭想想,人家吳剛可是天庭裏的神仙,別看他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得那麼輕描淡寫,雲淡風輕的,你知道那斧頭有多重嗎?
仙家兵器,至少也得幾千斤,更何況像吳剛這雄壯矯健的漢子,手裏的家夥能是泛泛之兵嗎?
袁野一個沒有半點法力的凡夫俗子,連一個一百三十斤的妹子都抱不動,更何況是吳剛手中那幾千斤重的神斧呢?
袁野當時那個心裏不服啊!
最後,小臉憋得通紅,楞是沒有挪動吳剛的那把板斧。
“怎麼樣,不行吧?”
看著吳剛略帶諷刺之色的濺笑,袁野更是無地自容,不過,咱嘴一定得硬,絕對不能服軟。
“嘿嘿……早上沒吃早餐,這會兒的力量有點不足。”
“是嗎?”
吳則說完,信手就把那柄板斧給拿起來了,然後手起斧落,幹淨利索地就將本頭齊刷刷地斬為兩半。
那動作,真叫一個帥啊!
劈柴的本領雖然沒有展示成功,不過,袁野還有第二套方案,一樣可以拉近與吳剛的距離。
不知何時,在袁野的手裏,已經多了一壇桂花酒。
“我知道吳爺是一位愛酒之人,今天特備上一壇上好的桂花酒,拿來與吳爺共飲!”
提到“桂花”,吳剛就不由自主地抬頭望了望天空。
不過,望也沒用。
用現在天文學的理論來說,月亮正在地球的另一麵呢!或許去美國或者墨西哥那些地方,還能望月思春一會兒。
在這裏,可是豔陽高照!
“吳爺又在想月宮中桂樹下的那一隻小強了?”
“是的,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像我想著月宮中的她一樣,也在想著人間的我?”
“那是必須的,像吳爺這樣飄逸灑脫的漢子,陽剛又不失帥氣的,真是能迷死一片人。”
吳爺向後甩了甩自已烏黑亮麗的秀發,輕輕地說到:“不,隻願得她一人心,就夠了。”
“吳爺還記得這桂花酒不?可是跟你極有淵源啊!”
“這個自然是記得,想當年……”
“停停,咱先喝酒,邊喝邊聊,我這早就備著酒鬼花生呢!”
說起這桂花酒,吳剛的思緒穿雲裂空,一下子就回到了那遙遠的兩英山下。
那一年,他失業了,最後流落街頭,成為了一個食不裹腹,衣不遮體的乞丐。
他還記得,那是不知道那一年的第一場雪,來得好像比往年都早了一些,在冰天雪地,他暈倒了。
那一倒,看似無意,實則是充滿了用人生多少的緣份都無法解解的意外。
咯吱!
有一個美麗的寡婦,推開門來倒汙水,卻想不到,被一個倒在冰天雪地裏的漢子抱住了大腿。
“饅頭,饅頭,我要饅頭……”
美麗的小寡婦,當時一驚,就坐倒在了自家門前的石階上。
“這是哪裏來的小癟灑?把老娘的新裙子都弄髒了。”
那位美麗小寡婦,這麼一喊,當時就從街道裏衝出十幾位,手持木棍、榔頭、鐵鍬的漢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