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湖帆,初名翼燕,後更多萬,又名倩、倩庵,字遹駿,東莊,別署醜簃,書畫署名湖帆。
江蘇蘇州人,擅長中國畫,是近代一個知名的花家,但是他去世還不到二十年,留下的畫作很多,所以你買的價格不便宜。
小道來到榮寶齋找了個老先生鑒定,聽著他講了一大通還是沒說到點子上,小道忍不住打斷他問道:“你說是不是真跡?”
“是真跡,但是你買的價格偏高了不少。”老先生的話音一落,小道感覺都要飄了,尼瑪還偏高,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光那一副《玉屏秋色》就在拍賣會上賣出了四千多萬。
小道欣喜過後,隨口問了一句,“齊白石老先生,張大千老先生的畫呢?”
“齊老是大名家,他的畫一般的都要幾千元,那些精品都要上萬甚至是幾萬了,張大千也是如此。”
小道腦袋懵了,這尼瑪什麼節奏呀,齊白石張大千的畫幾千幾萬就能買到,這不就是天天都能撿漏嗎,在這個年代真的不用去每天轉著市場跑了,直接開一家古玩收購行,天天大量的撿漏就行了。
不過想想現在以北京平均工資不夠兩百元的水平,要想花幾千,幾萬買一副畫還真不可能。
老先生看著小臉通紅的小道,還以為小道花了冤枉錢著急了,忍不住安慰道:“吳湖帆老先生的畫還是不錯的,雖然貴了點但是也還行。”
吳湖帆的畫在這個年代還真不貴,老先生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近現代花家價格高的,就是齊白石,徐悲鴻,張大千,李可染,傅抱石,吳昌碩,六人了,其他人畫作很難上千的。
“老先生,那黃胄跟黃賓虹的畫那?”小道問道。
老先生對當代畫家還是很熟悉的,黃胄先生還健在他的畫一般都在百元一平方尺,黃賓虹老先生的畫也就千把元左右。
小道幾乎可以確定這年代自己可以天天撿漏了,人家那些牛逼的鑒寶類小說都是撿漏多難多難的,有牛逼的金手指還難找一件好東西,可跟自己比起來真是弱爆了。
“老先生問你一下你每月多少工資?”小道問道。
“每月五百多元!”老先生還很自豪的說道。
“那我出五千一月聘請你,你幹不幹?”
“去去!”老先生跟一個小毛孩子扯了半天氣笑的道:“真是跟你瞎掰扯!”
小道知道他不信,小道讓齊山把錢都拿出來,齊山拿出兩萬多元,擺在桌子上一大堆。
小道指著錢說道:“今天出門帶的錢少,你要是願意這些錢算是預付你的工資,等你正式跟我幹了,我一次性補齊你三年的工資!”
老先生不淡定了,這三年工資趕得上他往前一輩子賺的都多了,他幹瘦的臉膛上升起一片紅暈,渾身顫抖著說道:“真的!”
“真真的!”小道肯定道。
“那你後天再來,我考慮下!”老先生說道。
“你考慮下也行,不過你要是有認識的朋友,不妨給我介紹幾個,我不管是字畫還是古董雜項我都需要一個坐堂的人,而且我的店就開在這條街上,隻收不賣!”小道氣勢凜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