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就到了桑拿室。俞伯平不太適應這裏的香味,感覺有些窒息。走進一間,像是休息室,燈光幽微,卻不顯昏暗,似乎飄悠著一種虛幻的霧靄。一位小姐走過來,招呼他們先坐下。俞伯平忙叫領班來安排兩位進去,一位小姐帶著俞伯平,也不知拐了多少彎,引他到了一扇門前。小姐一推門,門就開了。小姐再說請,俞伯平就徑自進去了。裏麵竟空無一人,隻有一張床,這裏溫度又高些,叫人想脫衣服。他回頭一看,小姐已拉上門出去了。正疑惑著,就見一位小姐輕輕推開門,飄然而至。又是一位美人兒!細看卻不是。這女人穿的是薄紗裙,領子開得很低,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小姐莞爾一笑,說先生我給你服務可以嗎?俞伯平點點頭,小姐也就緊緊挨著他坐下,手搭在了他肩上。他頓時有些口幹,使勁咽了下口水。小姐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他,見他這樣子,一定是渴了,就問:“先生渴了是不是?我給你倒杯茶?”
“不渴不渴,真的不渴。”他盡量不讓自己語無倫次。
小姐的雙手開始在他身上摩挲,湊在他耳邊柔聲問道:“先生來過這裏嗎?”
一聽小姐把他當成外地人了,不知怎麼他心裏就踏實些了,說:“是的是的,頭一次來。這地方不錯。小姐哪裏的?叫什麼?”小姐不停地摩挲著,說:“大哥就叫我欣欣吧。”“好吧,欣欣!”俞伯平叫道。欣欣做了個媚眼,嬌生生地應了聲嗯,又顫著聲兒叫了一聲大哥。小姐的手卻徑直往他下麵伸去。他隻知口中哦哦著。這會兒女人移了移身子,正麵向著他。女人眼中似乎有一種油光光的東西在流溢。這目光叫他心慌意亂。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他在心裏叫自己趕快離開這裏。可女人的手卻摸到他那地方了,用力捏著。他喉頭像快要燃火了。女人的目光迷離起來,忽明忽暗。他受不了這目光啦,忙低了頭。一低頭,卻看見了那片炫目的雪白。他剛才一直不敢看這地方,現在是躲都躲不及了。深深的***高聳的****。
女人騰出一隻手來,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脯間插進去。
我的天哪!世界上真有這麼大的***他渾身顫抖不止。平時他總同焱卉開玩笑,說她的**太小了,你看電影裏的那些女人!炎卉卻說,你真是傻,那些哪是真的***不過小**也是有好處,至少不會得什麼乳腺癌啊!他想可這女人的**真的這麼豐滿啊!這會兒他捏著揉著的可是真真實實的**啊!“你的**怎麼會有這麼大?”他仍不敢望這女人。“它自己要長這麼大呀?先生不喜歡這麼大的*****女人不說**說***聽起來粗魯,卻更加刺激。他含含混混道:“喜……歡,喜歡歡……”“來吧,喜歡就來吧……”女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為他脫衣。他猜得出這女人的喘氣有些誇張,但仍是說不出的興奮。女人把他一脫光,女人說:“看你急的,我馬上就讓你痛快個夠。我在給你拿套子哩。”女人取出避孕套給他帶上。他隻催她快點脫了。女人開始脫衣服了,他就放心了。
他撲上去,捧著女人碩大的**揉呀,親呀,把一對**撥弄得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女人嗬嗬地歡叫,他便覺得五髒六腑叫人掏空了。這對可愛的大白兔真叫他愛不釋手,他想這女人最讓他動心的是這對**房,便又去撥弄。女人不停地揉著他,揉著揉著,就逗小孩似的,說你看你看,起來了起來了。他這才上去了。一進去,女人脆生生地啊了一聲,渾身一顫,緊緊地抱了他的腰。他知道這女人的樣子八成是做出來的,卻仍感到格外刺激。火車開動起來,傳過崇山峻嶺,越過皚皚懸崖,過了好久霍然開朗又似山崩水泄。俞伯平躺了一會爬起身衝洗一下穿好衣服,到吧台等另幾位。一會他們出來,俞伯平說各位領導我們到哪裏吃點燒烤吧,何政明說:“晚上吃得夠飽了,還是回家了。”俞伯平說:“招待不周,改日再聚。”對王科長說:“明後天我到領導那報到,看看土地的指標和價格。”王微微一笑點點頭。
晚上俞伯平把幾個人送回家,開車往家走,街角的昏黃的燈光鋪滿寂靜的夜,路上的行人很少,街心花園裏還有些情侶在散步,四月將近,雨水剛停,溫潤的夜裏藏著寂寞的靜。俞伯平想隻有在寂靜的夜裏才會知道這生活的累,一種無邊的孤獨感湧上心頭。忽然,俞伯平看到一個人,林園園站在街心的花園。她還是那麼美,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長長的頭發垂肩而下,隻是是一個人,俞伯平想這時候怎麼隻有一個人在這裏了,這時炎卉的電話響了,要他快點回家,他答應著,匆匆往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