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過去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中,寧不凡差點徹底瘋了。雖說他不是寧浮生的親生老爹,但寧浮生還在繈褓中的時候,他就開始撫養了,這與親生兒子也沒有什麼區別了。而且這十年下來,對於寧浮生他也很是了解的,說他聰明沒錯,但他的腦子絕對不會這麼好用的。那本厚厚的煉金訣要,他竟然隻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全部熟爛於胸了,這讓寧不凡感覺不可思議。
而莫若影還時常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經常對寧不凡說道:“十年,十年哦,唉,這十年跟兩個月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哈。”每當聽到這句話,寧不凡的臉色就黑的要命。
而更讓寧不凡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內,寧浮生的鍛鐵纏金手也耍的有模有樣了,雖說還不能達到每秒幾次的程度,但一分鍾連續敲擊四十幾下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白活了哥哥,出來玩吧。”沈蘭蘭每天放學都會來找寧浮生。可能是因為習慣了的緣故吧,在她還沒有上學的時候就天天與寧浮生在一起。
“嗯,知道了。”寧浮生應了一聲,接著對屋中喊道“爹,我出去玩了。”
“去吧,記得回家吃飯。”莫若影說道。
寧浮生扔下鐵錘,把火爐中的火滅了,然後跑到沈蘭蘭的麵前,說道:“走。”
而沈蘭蘭卻是著急的說道:“白活了哥哥,朱賽銀被人打了。”
寧浮生無所謂的說道:“他被人打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些天我哪天沒有打他?對了,今天他又學到什麼新的招式了,我也去試試,看看能不能破了。”這兩個月中,寧浮生雖然每天勤奮的練習著鍛鐵纏金手,也努力而刻苦的背著煉金要訣,但他每天要與朱賽銀打一架的事情也是風雨無阻的。
沈蘭蘭著急的說道:“不是這樣的,他是被鄰村的大孩子打的,而且他也找他哥哥朱塞金了,結果朱塞金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寧浮生奇怪的說道:“不可能吧?朱賽銀雖然不厲害,但他哥哥還是很厲害的,在武院中,他哥哥也算是第一能打的吧,他怎麼可能被人打倒呢?”
沈蘭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打架的時候我沒在身邊,對了,他們今天還要打。”
“走,我們去看看。”聽到打架,寧浮生就感覺自己的心中像是有團小火苗在竄動一般,急忙讓沈蘭蘭帶著他去看看。
沈蘭蘭想了想,感覺寧浮生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於是帶著他來到了村口。
“白活了,你怎麼也來了?”朱賽銀看到了寧浮生,於是說道。
寧浮生看了一眼朱賽銀,隻見他臉上有些淤青,不由冷聲問道:“誰打的你?”
“哈哈,這黃山崗的人真有意思,這小子是誰啊,居然敢說這種話。是我打的他,你想怎麼樣?”對方四五個孩子在村口站著,其中一個孩子嘲弄的笑道。
寧浮生臉色一凝,向前走上兩步,說道:“你是環山村的吧?”
那孩子哧鼻說道:“是,怎麼了?你還想打我啊?”
“打你怎麼了?”寧浮生也不是好惹的茬子,說話的時候就走上了兩步。
朱賽銀見寧浮生要為自己出頭,心中很是感激,但他也不是傻子,對方有四五個人呢,而且人家的年紀也比自己大兩三歲,這根本不能硬碰硬。於是他說道:“白活了,不要衝動,我哥哥找人去了,一會一定會把他們打的哭爹喊娘的。”
寧浮生一想也是,於是說道:“先不跟你們動手,有種別跑啊。”
但凡是男孩子,隻要聽到這話,那是絕對不會逃的,而且對方好像也是有恃無恐一樣,一臉好笑的看著朱賽銀與寧浮生。其中一個家夥笑道:“黃山崗的人真奇怪,打個架還讓女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