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年輕人離開後,寧浮生回身看了一眼神太宗與煉金島寧姓一脈的弟子,感覺他們看自己的眼光都充滿著十分的殺意與隱藏在眼底的貪婪。他們想要龍源精魄,毋庸置疑。
咧嘴一笑,寧浮生從容走進了聖光城。神太宗冷哼一聲,寧姓一脈的弟子走到神太宗的身前說道:“不如你我聯手,將那寧浮生擊殺在聖光城之內。”
神太宗不屑一笑,說道:“你隻是一個煉金島中的弟子,有什麼資格跟我聯手?如果想聯手的話,讓煉金島之內的傳人找我說話!”
那寧姓一脈的弟子臉色一僵,但卻沒有反駁什麼。神太宗說的對,他隻是寧姓一脈的弟子,根本不能與寧姓一脈的傳人相比。在外人眼中,寧姓一脈的弟子與傳人或許沒有多少區別,但在神太宗看來,這區別當真是如同雲泥。寧姓一脈的傳人可以發號施令,而寧姓一脈的弟子隻能遵從傳人的意誌,不能有絲毫反駁。
“神兄,你我聯手如何?”這個時候聖屠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聲說道。
神太宗眼中一亮,點頭說道:“絕對可以,能夠與聖屠兄聯手,是我神太宗的榮幸。”說完這話,神太宗沉吟片刻,接著說道:“隻是現在聖光城主不允許我們對寧浮生發起挑戰,如此,我們怎麼能夠將他滅殺?”
聖屠眼中寒芒一閃,笑道:“等著吧,三日後獸人部落將會與人類天才做出最後的決戰,盟約結束之後,那寧浮生還不是要任你我宰割?”
神太宗哈哈一笑,說道:“那你我就靜等三日吧。”
聖光城主城的一個院落中,韓一飛走到了弗羅聖女的麵前,試探似的問道:“聖女,你當真被寧浮生…?”
弗羅聖女嬌媚一笑,說道:“我隻是想為他引來一個強大的敵人,聖光城聖子修為精湛,雖說他還未突破天宗屏障,但戰力已經堪比藍色天宗了。你說有聖子出馬,那寧浮生還有生還的希望嗎?”
韓一飛一怔,隨即一笑,他知道聖光城聖子的戰力,那才是真正的同輩無敵!不說聖子那一身出神入化聖光術,就算他的實戰經驗也遠非同輩之人可以比擬的。據傳,在一年前聖子就加入了軍隊,連破獸人防線,滅殺獸人無數,更是與獸人部落的斬首將軍有過一戰,雖說最後聖子沒有將其斬殺,但也足以自傲了。要知道那獸人部落中的斬首將軍均是高手,在戰力上絕對可以斬殺藍色天宗高手!
“聖光城聖子戰力無雙,成長起來更是可怕。我想這次的天宗之爭,必會以他作為句點。”韓一飛說道。
弗羅聖女點頭說道:“在我看來,那聖子也會是第一個突破天宗屏障的人。雖說神言之堡真正的傳人遲遲未出,但在資質與戰力上,神言之堡的傳人恐怕也不及聖子。”
“一天洞的傳人呢?前幾日你們是否交過手了?”韓一飛突然問道。一天洞的傳人在前些日子找到了弗羅聖女,兩人同時失蹤了兩天,當弗羅聖女回來之後,對此事絕口不提。
弗羅聖女聞言,嬌媚的看了韓一飛一眼,說道:“如果這話自別人嘴中問出,那小女子定是不會回答,隻是韓公子與我相交匪淺,我就與你說了吧。”
韓一飛麵色激動,喉結更是蠕動了幾下。
“我與一天洞的傳人並沒有交手,隻是將寧浮生的各種戰績說給她聽了,而後說我遠非寧浮生的對手。”說到這裏,弗羅聖女輕笑一聲,說道:“你說那一天洞的傳人在之後會找誰決戰?”
韓一飛拍手叫道:“妙,當真是妙,嫁禍江東毫無形跡,哈哈,那寧浮生又有麻煩了。”
弗羅聖女咯咯一笑,說道:“這次那寧浮生死定了,就算聖光城主暫時維護與他,但當獸人潰敗後,他也不能阻止天宗之爭的戰鬥,畢竟那是整個玄刹大陸上的傳承!”
韓一飛悠然一笑,而後將手放在了弗羅聖女的香肩之上,弗羅聖女輕輕轉動了一下身子,躲了過去,玉手輕浮額頭,說道:“韓公子,奴家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了。”
韓一飛看著弗羅聖女窈窕的背影,眼中閃出了一絲欲望,但隨即化作了一種厭惡,那是對自己的厭惡。靜靜望著天上的白雲,韓一飛灑然一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