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見到寧浮生的表現,眼中閃動出一絲精芒,隨即一閃即逝,暗道:“看他的樣子,像極了戰意無法遏製的情形!但他才多大年紀啊?難道他也即將突破天宗屏障了嗎?”那管家的修為也是不凡,已然是青色天宗了,雖說他不是同輩人中的翹楚,但也是打破了天宗屏障的前輩,是以一眼就看出了寧浮生的異常。
隨著寧浮生帶著滿腹的戰意走出了客廳,遠遠就見到神太宗傲然的凝立在自己府邸的大門之外,寧浮生哈哈一笑,喝道:“怎麼不進來坐坐?”
神太宗冷聲說道:“我想讓你出來接我!”
寧浮生發現,那神太宗在說話的時候,神態也極為激動,眼中的戰意也是凜然駭人。走到大門附近,寧浮生咧嘴一笑,喝道:“嶽成仁,給老子滾出來,這種伎倆別人還當真做不出來!”之所以說這些話,是因為寧浮生在大門的附近又發現了一些機關,這些機關雖然隱秘,但也沒有逃脫寧浮生的雙眼。
一聲嗬嗬冷笑傳出,嶽成仁自一個角落中從容踏出,說道:“寧兄,你不會解不開我的這些機關吧?”
寧浮生冷哼一聲,說道:“雕蟲小技!”說話間,他的身形驟然遊動了起來,殘影略過後,他的身體已經走出了府邸的大門,說道:“這等機關,何須破解?”
嶽成仁見此瞳孔急劇收縮了幾下,他沒想到自己靜心布置的機關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逝,他微微一笑,讚道:“寧兄果然不凡,不但修為高深,且精通煉金之術,佩服。”
話說的客氣無比,但那嶽成仁的眼神中絲毫佩服的意味都沒有,有的盡是濃濃的戰意,這種戰意與神太宗的相似,可見他也達到了天宗屏障的臨界點了,隻要他能突破自己心中無形的枷鎖,那麼他必然會將天宗屏障突破。
寧浮生嘿嘿一笑,此時他已經無法繼續遏製心中的戰意了,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與神太宗或是嶽成仁大戰一場,以解心中的無形之火。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寧浮生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絲寒光,眼睛死死的看向了一個小巷的角落,淡淡的說道:“韓一飛,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
“哈哈,寧公子果然厲害。”說話間,韓一飛從容走出,一點尷尬的意味都沒有。走到嶽成仁等人附近,他駐足不前,眼中戰意一閃而逝,對幾人微微施禮,說道:“沒想到各位來的都這麼早,隻是不知道寧公子的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
寧浮生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傷勢已然痊愈,如果各位想與我打一場,在下當真求之不得!”
神太宗死死的看著寧浮生,說道:“其實你我應該都知道,我們此戰無法避免,那種發自心底的戰意,各位恐怕都遏製不住了吧?”
韓一飛嗬嗬一笑,說道:“你們打就是了,我隻是來觀戰的。”話是如此說,但他眼中的戰意卻又流露了出來,這種戰意很難掩飾。
嶽成仁咧嘴說道:“原本我想與寧兄過幾招,不過既然神兄早已經預定了,那小弟先作壁上觀吧。”
這兩人都是陰險無比,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絕對不會出手。
寧浮生環顧一周,說道:“這裏動手不方便,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話音剛落,隻見遠處一道聖光驟然降下,聖子如同神明一般含笑而出,說道:“諸位,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裏安靜無比,也無外人打擾,在那裏,我們絕對可以放手一戰。”
神太宗哈哈一笑,說道:“還是聖子考慮的周全,那我們走吧!”
聖子搖頭說道:“等一會吧,還有幾個人要來這裏。”
寧浮生聞言眼中殺意猛增,聖子與嶽成仁、神太宗幾人明顯走的比較近,現在來此無疑是為了誅殺自己!
不多時弗羅聖女與一天洞傳人采薇也來到了這裏,與她們一起的還有一些天才,他們盡是綠色天宗巔峰程度的高手。這些人來到這裏後,紛紛看向了寧浮生,這讓寧浮生奇怪不已,雖說自己惹到過一些敵人,但也不至於舉世皆敵吧?
弗羅聖女咯咯一笑,對寧浮生說道:“寧浮生果然是寧浮生,就連聖子都親自來見你了,不愧是同輩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