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寧浮生自軍帳中走出,但見袁鐵牛等人一臉的蒼白,連腰都直不起了,微微一笑,他什麼也沒說,帶著光蕊就走到了火雲軍部之外。
“老大,肯定是這小子搞的鬼,不然為什麼他沒有任何事情?”火雲軍部的士兵雖然懶散無比毫無戰意,但這不能證明他們的腦子也是擺設。
袁鐵牛一臉的鐵青,說道:“就算是他,又能怎麼樣?我們能夠擊敗他嗎?”袁鐵牛的修為不錯,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了,他的腦子也不笨,昨天交手的時候他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他不是寧浮生的對手。
豬老三叫道:“難道就這樣算了?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吧?哎呦,老子的肚子啊。”昨晚豬老三吃的不少,是以現在肚中還是翻江倒海,說完這話直奔茅廁而去。
袁鐵牛沉默半晌,說道:“不管他了,我們過自己的生活就是了,隻要這小子不讓我們上戰場,怎麼樣都行,但隻要他敢讓我們上戰場,那我們必須一起反抗!”
“老大放心,火雲軍部三萬士兵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戰場!”在袁鐵牛身邊的小兵兵說道。
袁鐵牛點點頭,說道:“去到戰場就是死,且火雲帝國對我們也沒有多少恩惠,我們憑什麼替火雲帝國賣命?這個狗屁的火雲皇帝就知道尋歡作樂、驕奢淫逸,呸!我們回去!”
身在遠處的寧浮生躺在一處山坡上,嘴角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意,雖說他早已經離開了火雲軍部,但袁鐵牛幾人的對話卻都被他聽進了耳中。
“火雲皇帝,你到底幹了些什麼事情啊,竟能讓遠在聖光城的士兵都怨憤不已?”寧浮生心道,同時他對朱賽銀的大業更有信心了,一個當權者如果惹的天怒人怨,那必然會走向滅亡,自古如此。
光蕊看著寧浮生臉色的笑意,不由問道:“你在想什麼?怎麼笑的這麼陰險?”
寧浮生轉頭看了一眼光蕊,說道:“師姐,當初我怎麼沒發現你能長這麼漂亮啊?”
光蕊那冷漠的臉龐微微泛起一絲紅色,低聲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寧浮生嘿嘿一笑,說道:“如果早知道你能長的這麼漂亮,當年就多看你幾眼了,特別是那個冬天,哈哈。”
這話一出,寧浮生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殺意迎麵撲來,再看時隻見光腿額頭青筋直跳,更是咬牙說道:“你,在說什麼!”
寧浮生幹笑幾聲,連忙說道:“師姐息怒,您想多了,小弟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嗬嗬。”說完這話他見光蕊的怒火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了,不由轉移了話題,問道:“師姐,你怎麼來聖光城了,黑豹、白狼那些人沒跟你一起來嗎?”
“休想轉移話題!”光蕊狠狠的說道,玉手緩緩探出,上麵縈繞出了幾道暗紅色的光幕。
寧浮生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師姐,犀照可不能輕易施展,萬一你被光明伏葬界判為黑暗伏葬師,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知道!”光蕊的語氣越來越低,寧浮生發現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掌控了,大喝一聲:“師姐,你的胸衣露出來了!”
“啊!”光蕊驚叫一聲,連忙低頭看去,隻見自己的衣扣都好好的。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哪裏還有寧浮生的身影?
“寧浮生!我要殺了你!”光蕊失控的尖聲叫道。
此時寧浮生已經回到了火雲軍部,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了下去,看著來來去去的士兵,一句話都沒有說。自他來到這裏已經兩天了,他沒有召開什麼會議,也沒有與別人交流,好像他來這裏真的不想改變火雲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