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浮生哈哈一笑,拿起東方寒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說道:“當然要回來了,不然我能去哪裏?對了,你怎麼沒有在水月那裏?”
東方寒連忙叫了幾個菜,又要了一些酒,不答反問:“你是怎麼逃出來了,當時界主告訴我你沒有危險,我也相信了,但等了這麼長時間都不見你回來,心裏別提多擔心了。”
寧浮生笑著將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有些疑惑的說道:“你說那個老人家究竟是什麼來頭,他為什麼會將我們放走?”
東方寒單手揉著額頭說道:“天知道他老人家是何方神聖,我想了這麼久也沒想明白他是誰,也沒有想通他為何對你我兩人刮目相看。”
寧浮生喝了一口酒,說道:“算了,不想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東方寒苦笑說道:“我見過水月了,但沒怎麼說話,她對我很冷漠,不像從前的樣子了。”
寧浮生一怔,驚訝的說道:“不可能吧,前段時間她還是很關心你的,為什麼突然就變冷了呢?“
東方寒笑道:“隨知道啊,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千萬別去猜,無論你猜的對不對,隻要你去猜,那你就等著萬劫不複吧。反正現在我的生活還不錯,手癢了就去殺幾個獸人玩玩,偶爾遇到幾個無葬也夠我玩一陣子了,嗬嗬。”
寧浮生說道:“在這裏你敢用伏葬技?不怕被光明伏葬界的人發現嗎?”
東方寒笑道:“光明伏葬界與聖光城的關係不怎麼好,所以在這裏他們也不能一手遮天,倒是神言之堡有些不一樣,好似光明伏葬界的總壇就應該在神言之堡,前些日子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界主了,他老人家也去到神言之堡了,估計黑暗伏葬界與光明伏葬界要有大動作了吧。”說完這話,東方寒眼中射出一道仇恨至極的神采,對於光明伏葬界,他恨不得將其連根拔起。
“現在你住在什麼地方?”寧浮生問道。
東方寒說道:“水月那裏啊,不過我真的不想住了,每天見麵不說,她也不給我好臉色,挺尷尬的。”
寧浮生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是對女人挺有一手的嗎,怎麼對水月沒轍了?”
東方寒哼了一聲,說道:“就是因為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才不想繼續住下去的。這麼多年我沒有回去看她,她的心裏肯定不舒服,就算我去道歉,也要浪費很多時間與精力,與其這樣,還不如冷冷淡淡的好。”
寧浮生一怔,問道:“你不喜歡她了?”
東方寒猛灌了一口酒,說道:“喜歡什麼啊,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好不好。”
“東方寒,你個王八蛋,老娘看錯你,今天你就給老娘滾,再讓老娘看到你,腿給你打斷!三根都打斷!”東方寒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水月的聲音,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回頭看去。
隻見水月雙眼通紅,隱含淚水,臉色憤怒不已,雙手緊緊的握著,那樣子真像一頭要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
“水月,別生氣,東方不是這意思。”寧浮生連忙說道。
水月冷哼一聲,看了寧浮生一眼,說道:“你也不是好東西,答應要帶我一起去神言之堡,最後還不是自己偷溜了,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寧浮生眨眨眼,無奈一笑,閉口不語。
東方寒看了一眼水月,說道:“早就不想在你那裏住了,正好,也不用道別了,今晚我就去別的地方住,至於你啊,愛去哪去哪,以後也別來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