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出租車上突然暗歎,絲果然是絲,有了錢,最多就是個有錢的絲,當不了高富帥。
有他娘的點錢就想換個好點的網吧,艸。
我和王瑞徐航在網吧真心土豪了一把,都不吃方便麵了,叫的炒飯吃。
一直玩到晚上九點多,我們才玩盡興了,各回各家。
第二天中山佛像館都沒啥人,我在太師椅上睡了一天,到了五點多鍾,我準備關門的時候,走進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我咳嗽了一下,剛想裝出一副仙風道骨模樣呢,一看那人背後竟然是東邪。
東邪進來以後看著我一臉驚訝,問我:“張靈風,你丫在這幹什麼呢?”
“你來幹啥?”我反問道。
“你那天不是給我這裏的名片麼,我就過來了。”東邪連忙指著旁邊的中年人說:“這是我父親,東一正。”
東邪的父親皺起眉頭問:“聽說這裏很靈?”
“嗯,還可以。”我見是東邪的父親,也懶得忽悠了,因為他額頭上也有一股黑氣,和東邪一樣,我說:“叔叔你有事情直接說吧,我和東邪是同學,不用太見外。”
“我想找這裏的天師。”東邪父親說完,我就說:“我就是啊。”
“你?”東邪父親皺起眉毛看著我。
我連忙掏出一張符,這符是一張鎮壇符,平時隻是用來布壇的時候貼在桌子上麵的普通符咒。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念完之後,這張符就燃燒了起來。
這也是韓中山教我的,很多顧客雖然找上門來,但是也不願意相信有鬼怪這種東西存在,這個時候就需要小露一手了。
東邪父親皺起眉頭:“魔術?”
“錯,是道術。”我一笑說:“叔叔不信可以自己帶朱砂黃符過來,我畫的符一樣能燃燒,中國道術博大精深,我們開店不是為了宣揚封建迷信,而是為了守正辟邪,讓我們中華名族的玄學不至於消聲遺跡。”
“說的倒是不錯,剛才那把戲看著也過得去。”東邪的父親點了點頭:“那就請小兄弟跟我走一趟吧,回去見見老爺子。”
“請。”說完東邪的父親就伸手做出一副請的樣子。
東邪連忙走到我旁邊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你幹啥啊,我家的人可沒那麼好忽悠,別亂來。”
“沒事,沒事。”我擺了擺手。
我也不是為了圖錢,我現在手裏已經有十萬,每天吃包子喝稀飯都得吃好長一段時間呢,也不缺錢。
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欠人情,上次東邪幫我的忙,我已經算是欠他人情了,這次的事情我既然有能力,那為什麼不幫他一下呢?
想到這,我也就跟著東邪父親走了出去,外麵停著一輛奧迪A6,掛的竟然是軍牌。
東邪家是幹啥的?竟然開的軍車,我坐上去之後東邪也坐到我旁邊了,隻不過沒說話。
而我現在也是在想東邪一家到底是遇到什麼怪事了,父子倆額頭全被黑氣覆蓋。
車子開了大概二十多分鍾,就開進了成都軍隊的家屬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