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老哥當年也風流過啊!”葉楓倒了一杯酒。
“哪有葉天師您風流,這兩個女孩都對你死心塌地的。”這店主竟然還有心情開起了玩笑。
“誰對他死心塌地的了!是那個土妞死心塌地的好嗎?”裴煙兒嚷嚷道。
“行了行了,我都三十多歲了,這點事情看不出來嗎?”店主笑了笑,“好好好,不說這個了,說我吧。”
原來店主姓劉,他的老婆叫席慕雲,以前有過一個對象,是以前漳州當地最有名的魯班木匠,叫成敬業。
以前席慕雲和成敬業原本是一對的,席慕雲長的好看,所以村裏有很多人都選擇追求她,劉店主當然也是其中一個。
但是成敬業家裏有魯班木匠的手藝,所以過得也不差,但是悲慘的是,成敬業的爹卻是一個不成器的人,好賭,外麵欠了高利貸回到了兒子家裏,成敬業沒辦法,畢竟是自己的爸爸,不能不管,將掙得錢都用作還了債。
但是一個村裏的木匠,即便是名氣再大,掙得錢也是沒有多少,如何堵的上那高利貸?
所以成敬業選擇接更多的活來填那高利貸的無底洞,也就是恰恰在這個時候,席慕雲的父親病重,需要高額的治療費。
巨大的金錢壓力將這一對情侶徹底壓垮,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店主向席慕雲求愛,同時提出的條件就是,負擔她父親的治療費用。
劉店主有錢跑到北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開店,自然家庭還算富裕,席慕雲想了想,還真的就答應了,隨後兩人舉行了婚禮。
命運弄人的是,在他們兩人結婚的時候,席慕雲的父親就因為治療無效死在了醫院裏麵,那高額的醫療費,也沒用劉家出。
後來北京修建店麵和婚房,因為成敬業是最有名的魯班木匠,便是將其特意請到的北京修建,也就是在那之後,劉店主便是一直走了背字。
所以,劉店主一直把席慕雲視為掃把星,認為是她驅趕走了自己的所有好運氣。
劉店主的邏輯雖然有些強盜,但是葉楓還算理解,在有些地方,就是認為大婚之後發生的倒黴事情,都是因為妻子克夫才導致的。
不過葉楓更難以理解的是,為什麼劉店主不會把懷疑放到成敬業的身上。
畢竟,當初劉店主可是橫刀奪愛的那一個,而且,竟然還敢讓那成敬業為自己修建房屋,還讓他幫自己做咒。
這不是瘋了麼?
葉楓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那劉店主歎了一口氣:“不瞞您說,這事,我也心存芥蒂,但是那荷包裏麵的東西,真的沒什麼,放上去我都看了,都是一些吉祥的小物件,朱砂串什麼的。
而且,這些事情都是我爹非得要我這麼做的,我也沒辦法違背他老人家的意思,所以隻好這麼做了。”
葉楓心中一動,有了幾分猜測,說我能見見你的父親嗎?
“我爸不太喜歡見人……”
“我能治好你父親的病。”葉楓篤定的說道。
劉店主愣了一下,“您真的這麼神通廣大?隻是聽我說了一下,便是找到了事情的根源?”
葉楓笑而不語,說你就讓我跟他見一麵就好了。
“那……後麵請吧。”劉店主起身,葉楓跟兩個女孩說你們在這等我一下,很快就出來。
他跟著劉店主走向了後院,走到正屋之內,席慕雲正在給劉父喂飯,但是劉父似乎十分不樂意,吃一口,故意吐在地上,說你想撐死我嗎?喂這麼多!
席慕雲也不說話,默默的拿起一張衛生紙將地麵擦幹淨,轉而少一點喂飯。
“爸爸,茅山天師楓微子知道了咱的事情,想見你一麵,給你治病……”劉店主說著,那老頭很煩躁的說道:“不見不見,你又從哪裏弄來的這麼一個假道士!”
劉店主尷尬的笑了笑,葉楓也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直接走到那劉父的麵前,果然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詛咒味道。
而且這詛咒的味道十分熟悉,出於道家。
因為魯班書也算是半個道家典籍,其中有什麼道家詛咒,倒也是不足為怪。
看來,果然是這座宅子有問題。
劉父的相貌走近看更是嚇人,全身皮膚都鬆弛了,眼睛幾乎突出來了,整個麵部瘦的和骷髏沒兩樣,手上還有很多老人斑,葉楓說了一句話:
“緊箍身,緊箍身,咒帶隨身,緊箍搭在邪法師人腦殼上,即時箍得頭破眼睛昏,西天去請唐三藏,南海岸上請觀音,天靈靈,地靈靈,緊箍緊咒降來靈。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老頭一聽這個,看了葉楓一眼,“你怎麼會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