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楚劫醒來,匆匆吃了早餐,然後呆坐在客廳。
張翠梅見他這個樣子,心中擔憂:“你這是怎麼了?”
楚劫剛想回答,係統的提示音響起:“叮,最後一次試煉將在十分鍾內開始,是否進入?”
“進入!”
眼前出現的仍舊是在那個空曠的廣場,向外跑就見到了飛機的殘骸,最外麵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宿主們一個接著一個地進來了,而且有的兩三個人,有的是四個人整組。50個人,滿打滿算有接近二十隊,當然,其中也有“單排”的。
開啟自由麥後,宿主多了,廣場也變得嘈雜不已。
楚劫又見到了第一次試煉的那個小日本,身後一個隊友都沒有,他笑了笑,走了過去。
這小日本顯得十分低落,全然沒有第一次時那麼活潑。
“嗨!”
楚劫將翻譯調成日語,向他打招呼。
“八嘎,我認得你,你就是那隻支那豬!”
小日本跳了起來,又拿出了手中的武士刀,對著楚劫胡亂劈砍。
楚劫對他豎起了中指,喝道:“給我停下!”
“哼!”
小日本有點中二,他長著短鼻子小眼睛,嘴唇也很薄,與英俊無緣,典型的一副普通日本宅男相。
“我問你,你的隊友呢?”
小日本怒道:“憑什麼告訴你,支那豬!”
“臥槽尼瑪!”
楚劫也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經典國罵,這種中二性質的智障人,楚劫沒必要和他交談。
完事,楚劫離開了這個小日本,而小日本又一次陷入了憂鬱之中。
他叫高橋河中,原本他有三名隊友,但是這三名隊友都嫌棄他,還把他踢出隊伍了。最後他們被淘汰出去,隻有他自己苟到了現在。
高橋河中十分痛恨華夏,像他這樣病態的小日本有很多,傷害了別人,被別人製裁了,還不去反省,反而十分痛恨人家。
一千年甚至兩千年的時光,日本都是在學習我華夏,黑船事件發生後,他們反而對這位上千年的老師動了手。
忘恩負義,狂妄自大。甚至國內的某些專家,享受著高人一等的待遇,還呼籲要向日本學習,學習人家的認真,啊呸,本國內就沒有認真的人了?一些作家,自己鬱鬱不得誌,就要各種黑祖國,捧日本;還有一些哈日族,張口閉口就是日語。
楚劫對這些人始終嗤之以鼻,典型的漢奸走狗。
這時,元才婕發來了信息:“在哪?”
“我在機尾。”
“等我一下。”
罕見的讓楚劫等她,楚劫等了一會兒,元才婕趕了過來,依舊是之前那個打扮,顯得清麗脫俗。
畢竟現實中見過麵了,楚劫再見到元才婕,全然沒有之前的翩若驚鴻。
之前的楚劫,心性簡單、率真,而且他從來沒有意識到係統的重要性,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打擊接二連三地襲來,他意識到,沒有力量,自己不強大,即使在法律的國度也終究是螻蟻。
“打算怎麼走?”
話語還是一如既往地簡短,楚劫也簡短地回道:“皮城,L形建築群。”
“嗯,懂了。”
兩個人沒有過多的話語,就這樣倚靠著破舊不堪的機尾,仰頭眺望著蔚藍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