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敏為了保持自己風度的形象,被楚劫拽上了二樓,而且還靠窗。她心裏明白得很,楚劫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你到底要做什麼?”
克洛敏氣定神閑,她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東方男子,不過楚劫卻沒興趣看他,隻見他撥通了愛爾莎父親的電話。
“我在聖君亞丁餐廳,你快點趕過來吧,注意別耍什麼花樣。”
“好。”
對方隻有一個“好”字,這讓楚劫有些愕然,難道之前的情報全部都是錯誤的嗎?這位富商並沒有溝通美國人?
“先生,請你回答我,你到底要怎樣?”
楚劫抬頭看了看怒氣衝衝的克洛敏道:“小姐,能把我的照片刪除嗎?你拍的太醜了,如果想拍可以拍張帥的。”
“有病!”
克洛敏冷冷地回道,並沒有將相機交給楚劫。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有人上來了,是兩個白人青年,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最後挑選位置來到了楚劫身後。
楚劫當即起身,走到克洛敏身邊,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往裏一點!”
克洛敏愕然,還是照做了,就這樣楚劫和克洛敏坐在一排,而楚劫麵對著那兩個白人青年。
距離楚劫較遠的那個,白人青年有些詫異,這一表情被楚劫洞察到了,他又抬起屁股,坐了回去。
克洛敏白了楚劫一眼,說道:“我發現你真是有病啊。”
“Shut UP!”
楚劫很流利地說了這樣一句英文,克洛敏撇嘴道:“你真粗魯,但是我卻很想了解你。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克洛敏丶史密斯,是美國駐耶路撒冷第二公社的紀實記者,很高興認識你。”
楚劫微微一笑,看來他賭對了。
一般人拍照隻會自拍或者拍朋友,而這位克洛敏卻單單隻盯著自己這個黃種人拍照,而且還拍下自己有違公德的一幕,多半是為了黑自己,順帶著黑自己的國家。
華夏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自然有很多國家眼紅她,美國就是其中之一,他巴不得所有國家都落後於他呢,而詆毀另一個國家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紀實”、“謠言”、“造勢”。以此來產生心理上的共鳴,使人產生歸屬感,從而達到分化內部、瓦解凝聚力的目的。
楚劫隻是賭一把,這位克洛敏是個美國人,並沒有直接就確定了。現在他賭對了,那麼接下來他就有恃無恐了。
一刻鍾後,愛爾莎的父親——塔巴克富商來了,身後跟著愛爾莎和瓊位。
楚劫微微頷首,瓊位輕輕搖頭,楚劫卻皺起眉頭。
瓊位的意思就是不要輕舉妄動,那就說明這一帶已經被盯上了。
而富商塔巴克敢有恃無恐地直接麵對自己,多半是找到了靠山,或者說他是無可奈何。
富商坐在楚劫對麵,而愛爾莎則坐到了楚劫身邊。
“塔巴克先生,這位是我剛認識的美國朋友,克洛敏丶史密斯,是那啥公社的記者……”
“第二公社的紀實記者。”
克洛敏糾正道。
“哦哦,是第二公社的紀實記者,總之吧她將對我們整個的交易過程進行一個紀實性的訪問,我說的沒錯吧,史密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