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飛一挑眉。
“我雖然一直看林聰不順眼,覺得他裝B偽君子整天裝老成,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認,林聰這個人很可怕,是真的很可怕。”蕭豐嚴肅的看著楚飛說道。
楚飛皺起眉頭,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蕭豐如此嚴肅的評價一個人,和他平時的猖狂無法無天很不相符。
“謝謝!”楚飛再次說道,很認真。
“你跟我不用客氣,說實話,我也幫不上你什麼。一切還得靠你自己,總之你小心林聰這個人,壽宴上你抽了他耳光,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就此罷休,肯定會報複你。”蕭豐很複雜的看著楚飛:“說實話,當時你抽他耳光時我都被嚇住了,在整個東海都沒人敢抽他耳光,你是第一個,估計也是最後一個,而這毫無爭議成了他最大的恥辱和醜聞,他一定會報複你,我可不想你出事。”
“嗬嗬,你放心,他傷害不了我。”楚飛輕鬆的笑道,隻是心中卻記住了蕭風的叮囑,也記住了這份情。
不是親自經曆這一天的狂歡根本想象不到頂級公子哥的能量有多大,那真的是無法無,幾乎天無所不能,而這還隻是幾個不知道方向的公子哥。
蕭風在用這樣的方式讓楚飛明白在東海,這種人的可怕。
而林聰。
卻比這樣的人更可怕,因為他從很早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方向。
最主要是。
他能忍。
一個能夠忍受別人不能忍受的屈辱的人才真正的可怕。
“今天就這樣,晚上的狂歡你們自己去吧。”楚飛再次說道,露出一絲歉意的表情。
“沒事兒,我知道你得陪你的未婚妻,哈哈,說實話,如果我有個東海第一美女的未婚妻我也不會晚上跑出來,那些庸脂俗粉哪裏比得上傅紫晴的味道。”蕭風哈哈笑道。
“嗬嗬!”楚飛也笑,他知道蕭風是故意這麼說,並不是對傅紫晴有什麼想法。
蕭風卻忽然停住笑聲,說道:“我聽二叔說你暫時不會留在這裏,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不過你一定記住,不管什麼時候來東海都要給我電話。”
“肯定。”楚飛也笑道。
“那我不留你了,免得回去晚了傅紫晴以後找我算賬。”蕭風又大笑道,然後隨手甩給楚飛一把鑰匙:“知道你沒開車,我的車先借給你了,開著順手就不用還了。”
“好!”
楚飛也不客氣,蕭風是一個灑脫的人,他如果拒絕反而會顯得矯情。
接過鑰匙,楚飛對著蕭風點點頭,轉身走向停車場……
蕭風一直站在台階上目送著楚飛鑽進自己的那輛奔馳,這才轉身走回,隻是嘴角卻輕輕的勾起,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自言自語:“楚飛,你可一定不能死啊,你要死了,這東海可就不熱鬧了!”
那樣子,竟似料定楚飛會遇到危險一樣。
——
再說楚飛。
自然聽不見蕭風的自言自語,就算聽見也不會當一回事,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壞,蕭風和自己根本就不熟悉,和蕭二叔是完全兩回事,即便是今天一整天的安排招待也隻是一種刻意的接近,並不能代表任何意義。
尤其是這一天的經曆讓楚飛深刻的明白一件事,誰說富二代都是紈絝子弟,剛剛他接觸的這些蕭風身邊的頂級公子哥沒一個是簡單角色,能作為他們的首腦,蕭風自然更加不簡單。
同時楚飛也深刻感受到了最頂尖公子哥的狂妄和傲氣,今天那些人表麵上都對自己客客氣氣一口一個楚少楚哥叫的恭敬,其實內心沒幾個真正看的起自己,楚飛相信,如果不是蕭風在這裏,這些人肯定會不會正眼看自己,即便是自己敢抽林聰的耳光也不例外。
至於蕭風最後那句話,楚飛也是隨便一聽而已,根本沒當回事,更不會天真的把蕭風當做兄弟一樣的朋友,除非他腦殘了。
蕭風這輛車是一輛奔馳S級轎車,也就一百多萬,對普通人來說十分尊貴,可對蕭風的身份來說隻能算一般,甚至可說低調的不像話,這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細節,卻讓楚飛看出了蕭風這個人的某種隱藏性格,他外表的張揚和瘋狂隻是一種偽裝,實則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猖狂隻是他的一種偽裝。
這樣一個人,楚飛又怎麼敢輕易當做兄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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