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能力一旦發動,脫離範圍的話也會立刻爆炸?”,病犬疑惑地問道。
“聽起來應該是的。”,梟說。
“開什麼玩笑,他既然有這種能力為什麼一開始在我們攻擊的時候不用?我們所有人都沒說話的時候他不也一直在躲?”,病犬問。
“我猜測他的能力限製是,範圍內必須有人對他發動‘嘴炮’之後,沒發動‘嘴炮’的人不能進攻他的限製才能啟動。”,梟說,“看蚯蚓的樣子,估計應該是在下麵和他說了什麼,啟動了他的能力。”
“那怎麼辦?病犬和我都不能被他打到。”,水蛭看著被轟得還剩半條命的蚯蚓,嚇得咽了下口水,說道:“可偏偏具有遠程攻擊能力的豪豬和有困敵能力的梟還不能發動任何形式的攻擊。”
“喂,你們別順著他的思路走啊,他這樣把能力明說給我們,你們不覺得很可疑嗎?”,病犬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你倒是上去試試火力啊。
梟白了病犬一眼,心說在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最喜歡把自己的能力講給別人聽的就是你們幾個吧。
“看你們一籌莫展的樣子好可憐啊,這樣吧,我就跟你們直接攤牌好了。”,克裏斯說,“無論是‘嘴炮’還是‘沒嘴炮’,隻要抓住我說‘解除炸彈’,就可以解除你們身上的爆破效果,友情提示,‘嘴炮’狀態下的人可不能抓我的拳頭啊,會爆炸的。”
“果然,這個能力不是絕對無解的,他如此毫無顧忌,就是自信我們絕對沒辦法在諸多限製下抓到他的身體。”,梟分析道,“這家夥,還真是猖狂,但有一點卻提醒了我,就是他所說的範圍,他自己應該同樣不能離開,不然他就這樣把我們困在裏麵走掉就是了。”
“也就是說……”,蝮蛇說。
“血蝠,你那邊可以動手了,注意要避開前院。”,梟通過通訊器對隊友下了命令。
霎時間,宅邸的四麵八方,八十多個陰獸預備隊成員同時現身,瞬間從宅邸的各個角度、各個樓層破窗闖入。而血蝠本人,也從遠處飛到了別墅的頂層闖入。
“好大的陣仗啊,還有一隻會飛的,厲害,厲害。”,克裏斯歎道。
“看來你對那個徒弟很有信心啊。”,病犬笑著說道,他已經進入了“嘴炮”狀態,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就圖個嘴上痛快了。
“你這條臭鹹魚傷好了嗎?”,克裏斯嘲諷道。
“在封閉空間裏的作戰可和森林不一樣,血蝠強在哪裏,一會兒等他摘下你徒弟的腦袋,你就知道了。”,病犬舔了舔嘴唇,饒有意味地說道。
“一條鹹魚都對付不了,就隨他去死好了。”,克裏斯不以為然,轉而對病犬說,“對了,我要上了,既然你這麼活躍,就先揍你好了,記得跑快一點。”
不知怎麼的,聽了克裏斯這話水蛭竟然“撲哧”笑出了聲,意識到失態的他用手去捂自己的嘴,但看起來還是有點控製不住幸災樂禍之情的樣子。
“混蛋。”,病犬罵了一聲,也不知是在罵克裏斯,還是罵自己的隊友水蛭。
緊接著克裏斯的擺拳就到了,他這一拳大開大合,完全就是街頭流氓打架的王八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