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誰的部隊?”我想看清楚坦克上的軍團標記,但硝煙彌漫,已經看不清楚。
“管他誰的軍團,前來對付喪屍的,肯定是正義軍團,我們有救了。”達目爾抑製不住喜悅地說。
科杳斯說道:“萬一是克隆軍團的部隊呢?”
這也正是我所擔憂的。達目爾立馬不語了,也笑不出來了,如果是克隆軍團的部隊,那他們豈會救我們。而那個襲擊我們飛機的炮彈,很可能也是他們發射的,也就是說,他們很清楚我們的動向,也許正是他們把我們逼進這裏,讓我們無路可走,再將我們一網打盡,那麼沙灘上的連一諾等人是不是已經遭受到攻擊了?
我正擔憂著,這時,天空中又傳來了戰機羽翼呼嘯的聲音,“呼呼呼……”我們轉身看去,三架黑色蜘蛛戰機朝我們這邊快速飛行而來,隨著飛機的不斷接近,我們看到了機頭上的軍團標致,正是克隆人軍團的標致。
蝙蝠型戰機在我們上空停留著,兩邊羽翼掀起的大風吹得我們不覺後退幾步,我們抬起槍,對著三架成V字形的戰機。我們沒有辦法,如果戰機發射一個彈藥,我們必死無疑,可奇怪的是,敵方好像並不打算就這麼立即將我們轟死。
也對,克隆人苛求特從頭至尾就不是要我的命,而是玩我的命,一次一次都可以將我殺害,可是一次一次地給我逃亡的機會,然後接著追殺,就感覺他是在利用我開道,我走到哪裏,他的克隆人軍團就殺到哪裏。
領頭的飛機底部艙門打開,我們所有人立馬把槍口對準艙門,就見一個身著紅色鎧甲的女戰士走到了艙門口,她右手拿著一把衝鋒槍,左手抓住一根正徐徐下降的鋼管,她被那根鋼管送到了樓麵上。
“威樂清池?”我不敢相信地輕聲喊了句。
“是的,威樂清池,怎麼會是威樂清池?”達目爾也吃驚地說道。
科杳斯也驚訝,但他卻說:“沒什麼好奇怪的,總部研究基地那邊沒有收到威樂清池死亡的訊息,本就證明了威樂清池還活著。”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看到她跟空間站一起炸毀的,他比你們每個人都死的更徹底才對,一定是克隆人苛求特重新把她給複製出來了。”我搖著頭說。
我盯著她,感到極具不安。
眼前的威樂清池已然不是真正的威樂清池了,她的眼神中隻有冷漠,隻有殺氣,她就那樣站在我們麵前,盯著我們,一絲表情也沒有,似乎等待著什麼,等待著克隆人苛求特讓她開槍的命令嗎?
“威樂清池的神經元不是也經過洗禮嗎,即便是被克隆出來了,克隆人苛求特也不可能控製她,所以她可能壓根就不是威樂清池,隻是模樣長得像而已,我看我們不用擔心。”科杳斯分析道。
“沒錯,這個人不是真正的威樂清池,她隻是長得像威樂清池而已,克隆人苛求特一定是從威樂清池的細胞和基因中提取了外貌特征而已,然後結合其她可控人的細胞和基因,重新組建了這麼一個假威樂清池,所以我們不要被她迷惑,不要手下留情。”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抬槍憤怒地對著眼前這個仍舊呆木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