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你所為，但事情卻是因為你而起。如果我猜的沒錯，絕對是你指使的！”指著跪在地上的雲先禮，五媚恨的咬牙。
她又接著道：“你一身罪孽，死個一百次也不足以還清你的罪過！”
越發的氣惱，五媚真想一掌劈了他，因為留著他也是禍害！
殺也殺不得，傷吧，倒是可以！
“你說，你想怎麼贖罪。”五媚氣得坐下，胸口上下起伏。
風華卻突然開了口，“為了一個這樣的人渣生氣，值得麼？”
聞言，五媚一愣，覺得他說的也對。
緩緩平複了氣息，五媚打算喝一口水壓壓氣，卻落了個空。
因為雲先禮駭然的低下頭，並沒有看到五媚的這一舉動。
風華見狀，對著雲先禮道：“你神仙奶奶要喝水，快去倒。”
五媚一聽，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怎麼，不喜歡這個稱呼麼？”風華見五媚的反應，挑眉問。
正待回答，突然開著的窗口外迅速飛進一個黑影。
待進來一看，是蝙蝠！
還是母蝙蝠！
對於人類來說，動物的雌雄不好分辨，但對於動物之間，輕而易舉！
隻見那蝙蝠，直接飛到風華麵前，態度恭敬。
她叫了幾聲，雲先禮聽不懂，五媚卻可以。
“那小孩身上共受七刀，都沒有傷到要害。但，他的臉部也受了傷，一共是三刀，皆在右邊的臉上，恐怕是破相了。性命已保住，奴婢使用法力隻能醫好他的傷口，讓傷口結痂，無法愈合。奴婢法力用盡幻化不成人形了，奴婢需閉門修煉，不能再照看此樓了。”
使用蝙蝠之間的語言，她向風華彙報。
這時，雲先禮將水倒好，恭敬且不安地奉上。
五媚接過，水喝在嘴裏卻不知是溫是燙，是冷是冰。
她的心異常的堵，心裏發酸發悶，那個花季少年居然傷的這麼重。
注視著那蝙蝠，五媚出了神，剩下的也不知她說了什麼。
半響，那蝙蝠才飛走。五媚端著水，也忘記繼續喝了。
而遞水的雲先禮還一直緊張的要命。
陡然一聲響雷“哢嚓”劈下，驚醒了五媚。
思索回收，五媚望著眼前的雲先禮越發的厭惡。
“說，為什麼那麼狠，那些孩子你怎麼下的去手！”五媚憤怒了，神情也稱得上凶狠！
“這……我，奴才。奴才是為民處害啊。”雲先禮滿臉無辜。
一聽，五媚更火了！
“為民除害？除什麼害？我看把你殺了才是為民除害！”聲音尖銳，五媚的嗓子真的是啞了。
見狀，風華真的是皺了眉。他對著不遠處的茶壺一勾手指，那茶壺就像是長了眼睛，會聽話一樣，直直地飄浮到了五媚的麵前。
接過，五媚端起，狂灌。
“奴才真的是為民除害啊！這附近的居民都知道，那些孩子經常偷竊，搶奪，毆打人，搞破壞……簡直無惡不作。所以奴才才下此命令，殺了他們。”雲先禮眼睛邊呼嚕嚕直轉，一邊為自己申辯。
五媚嗓子啞了，說不出話，風華替她，道：“理由倒是一大堆，但條條罪行也不至於置死。就算是死罪，你也不應該自行處理，濫殺無辜。你殺他們無非是想殺人滅口，其內幕實情，你我都很清楚。你所犯下的罪，理當受罰，你自行想好處罰，為你的罪孽贖罪。”分析著他的行為，風華語言透著寒氣。他的字字緊逼，不容雲先禮做任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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