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這個遊戲,好難玩)
隻見鄭蕾蕾匆匆地吃兩口菜便被鄭虎叫到其他兩桌去給長輩叔伯們敬酒了,而孟崀這一桌的人又以林宇瀟和餘輝牽頭,一幹比較熟稔人也是相互間觥籌交錯,你來我往十分快活和熱鬧,卻是沒有人理會孟崀,孟崀也不覺得異樣,隻是自顧自地吃著菜,偶爾和牟壹壹碰上兩杯。
而一旁的鍾雨嫣估計也是不太喜歡這種熱鬧場麵,林宇瀟和餘輝等人雖是有意與她喝酒熱鬧,卻都被她冷言婉拒,眾人也都知曉鍾雨嫣的性子,也不以為意。鍾雨嫣最後倒和孟崀落的一樣情形,也是自顧自地吃著菜,隻不過吃的沒有孟崀隨意,嚼得不及孟崀豪放。
鄭蕾蕾也並沒有在另外兩桌做過多的留戀,一一敬完酒之後便很快就回來了,鄭虎也和他一起來到這一桌。
隻見鄭虎站在桌前,笑盈盈地要敬滿桌一杯,眾人也都是識趣地跟著站了起來,當然也包括孟崀。
眾人喝完酒坐下之後,鄭虎卻又將自己的酒杯斟滿,信步走到孟崀和牟壹壹身前。
孟崀和牟壹壹二人也是一驚,沒想到鄭虎這般給麵子,便識趣地準備起立相迎,隻見鄭虎輕壓二人肩膀,示意二人坐下,然後一臉溫和地對二人說道。
“孟公子,牟公子,今日二位公子賞臉,都是第一次來敝處做客,希望二位公子不計前嫌,以前不愉快的事情也別放在心上,希望喝完這杯酒,鄭某也就是二位公子的朋友了。”
“鄭伯伯客氣了,這酒應該晚輩來敬鄭伯伯。”牟壹壹有些微微局促地說道。
“哪裏話,虎爺客氣,今日這般給我二人麵子,我二人也是受寵若驚,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若虎爺真心拿我二人當回事,那我二人也是極願意交虎爺這個朋友。”孟崀大大咧咧地說道,也是毫不客氣,隻覺得鄭虎雖然有些變化莫測,但確實有些誠意。
“孟公子,爽快人。”
說罷三人舉杯一飲而盡,眾人都是大為吃驚,隻覺得那二人麵子太大,竟然會使得鄭虎單獨敬酒,又覺得這孟崀的言行也太過隨性和豪放了。
接著孟崀和鄭虎二人相視一眼,也不知互相到底有沒有心領神會,卻隻見二人都是互相微微頷首。
鄭虎敬完酒之後,便回到了那盡是富貴之人那一桌,隻留下鄭蕾蕾這一桌自由發揮。
鄭蕾蕾這一桌盡都是些相互熟稔的年輕人,倒也自在快活,眾人見鄭蕾蕾回來之後,便紛紛與鄭蕾蕾敬酒,慶賀她生日快樂,就連鍾雨嫣似也破天荒地端起酒杯,單獨與鄭蕾蕾喝了一杯。
都說女人自帶三分酒,那麼鄭蕾蕾便是最好的例子,這鄭蕾蕾酒桌上的品性確實和平日裏與人相處的性子十分統一,都是沒些顧及,豪氣衝天,杯來盞往,來者不拒,而且都是一飲而盡,麵不改色。
反觀之孟崀的臉色,卻給他丟盡了麵子,幾杯清酒下肚,卻像是喝下了一座染坊,染得滿臉通紅,那脖頸處的紅色,更像是蟲蛇一般,一個勁地往領口裏鑽。
這也怨不得孟崀,他能喝且酒量大,是事實,隻不過是前世的狀態和前世的身體,自打來到這個世界,靈魂降臨在這個身體之後,孟崀就發現,自己的這副身軀,似乎肝髒解酒的能力差得一塌糊塗,幾乎沾酒就上臉。但值得慶幸的是,孟崀發現雖然自己喝酒上臉,但意識卻是完全清醒的。
但在座的眾人卻都心頭在譏誚孟崀,隻覺得這不太守禮的少年公子,卻是這般不勝酒力,實在是丟人。
眾人敬酒詞和祝賀詞說完之後,便都紛紛開始給鄭蕾蕾送起禮來。
隻見餘輝一馬當先。
“鄭小姐,為了慶祝你的生日,我可把家中至寶給你帶了,這顆夜明珠是我爹多年前偶然得到的寶貝,到了夜晚便能發出漂亮的熒光,現在贈予你,希望你能喜歡。”餘輝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紅木盒子,並故意打開了蓋子,露出其中豌豆大小的一顆翠綠珠子,表情何其得瑟和自豪,盡顯富貴和闊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