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後。”公孫華碩拱手。
“你可知那罪女刺殺皇上辱罵皇上的事?”皇後說,別看皇後小小年齡,但她可是一個出口成章,口如懸河,伶牙俐齒的女孩。
“皇後,雖說珞瑾她刺殺了皇上,也辱罵了皇上,那也是因為先皇一聲令下一把火燒了她全家人,對於珞瑾來說,她才是最受傷的!”公孫華碩說道。
“那是先皇做的,於皇上何幹係?再說了,那罪女是什麼身份?區區一介賤民,而皇上呢,乃九五之尊,傷了一絲一毫誰當擔得起?再死幾百戶人家都補不回皇上的安危!”皇後說道。
“難道因為皇上一點皮肉之傷,就得殺死幾百戶人家嗎?這是什麼治國之道?”公孫華碩說道。
“哼,但不管怎麼樣她刺殺皇上是事實。”皇後吼道。
“不錯,珞瑾確實刺殺了皇上,但是皇上隻是一些皮外傷,珞瑾罪不至死!”公孫華碩說。
“你,你竟敢頂嘴?”皇後怒道。
“臣不敢”公孫華碩拱手鞠躬道。
“夠了,讓朕歇會兒。”皇上掐著眉間道,“皇後你先回椒房殿吧!”
“皇上。”皇後皺著眉頭表情很是不服氣。
“出去!”皇上淡聲說。
皇後不服氣的走了。
“皇上”公孫華碩說。
“朕,會想辦法的,你也回吧!”皇上說。
“謝皇上!”公孫華碩拱手說,說罷走了。
皇上閉上眼睛自言自語道“朕作為皇上,卻保不了一個人,我這個皇上隻不過是表麵的稱呼罷了!”
獄裏,珞瑾躺在地上睡覺。
牢門被打開了,霍光和魏老將軍走了進去,珞瑾也睜開了眼睛。
“刺殺皇上的罪行,我扛下”珞瑾說。
霍光和魏將軍沒有說話,霍光轉過身拿過仆人手中的提籃盒,走到珞瑾旁邊說“你走前,先飽飯一頓”說罷,把提籃盒放到桌上,準備提步走。
“霍將軍這是要送我上路吧!”珞瑾坐了起來說道。
“姑娘,這話什麼意思?”霍光問道。
“我猜你這飯菜裏必定是有毒的吧?”珞瑾把提籃盒的蓋子拿了下來說。
“嗬,姑娘你可真會說笑,我若是想殺你,一聲斬輕而易舉的就把你送上西天了,何必用下毒這樣的卑鄙手段呢?”霍光冷笑道。
珞瑾心裏暗暗想‘霍將軍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可是將軍,是皇上的輔助,他若是想殺我,一聲令下就可以送我走,何必用這樣肮髒齷齪的手段呢?’
“那,倘若將軍真是那樣的人呢?”珞瑾問。
“倘若我真想下毒殺你,那我便自辭官位遠離長安!”霍將軍坐到地上說道。
“嗬,自辭官位?你可是皇上的左心右腹,皇上舍得你嗎?”珞瑾把提籃盒裏的飯菜拿了出來擺放好了邊說道。
“沒有舍不舍得,隻有敢不敢。”霍將軍嚴肅的說著。
“好,霍將軍豪爽,那我隻好相信霍將軍你咯!”珞瑾說罷,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
“嗬,姑娘可真不簡單啊!”霍光笑了笑對珞瑾說,說罷,轉過頭對站在身後的魏將軍和其他人說“你們,就先下去吧!”
“是!”魏將軍和其他下去之後,霍光開始進入了正題。
“姑娘,你可是十八年前出生的?”霍光喝了口酒說道。
“霍將軍為何問此事?”珞瑾麵無表情的猶豫了會兒,又笑著說。
“呃,我就是看姑娘麵熟,就問問!”霍光說。
“我看霍將軍也沒有惡意,告訴你也無妨!”珞瑾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說,“我就是十八年前出生的,我父親是林府的堡主林脩以,我母親叫徐藝霜,我父親母親都是武林人士。”
霍光仔細的聽著,問“那,你的生辰可是在壬辰年壬申月辛巳日?”
“沒錯!”珞瑾說。
接著霍光又說“原來你就是十六年前的那個禍星?”
“什麼?什麼禍星?”珞瑾很不解,難道自己就是禍星?
“你,就是十六年前血缺之月出生的女嬰,就因為你的出世,天上的血缺之月,變了,變成了原來的樣子了,塢納大師說你是禍種,你以後將會是這個天下江山的主人!”霍光越說越激動,慢慢的站了起來。
“什麼?怎麼可能?哪有女人會是皇上的?”珞瑾覺得很荒唐很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