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種為老爺暖床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為老爺端茶倒水,晚上為老爺寬衣解帶,鋪床鋪被,脫靴解帶,打發安歇。若是老爺心情大悅,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無怨言地將自己的一切給老爺,給到老爺滿意為止,但有時卻連個名分都沒有,完全成了老爺消遣玩樂的性工具。
忙完這一切,表情木納的喀露莎坐在床邊,緊緊地咬著她性感的嘴唇,若有所思地猶豫了片刻……
經過最初的思想鬥爭,終於鼓足了勇氣,伸手解開她衣領處緊揪揪的係帶,上身的衣服倏然而落,白皙皙的肌膚牝淨無毛,猶如白麵蒸餅一般,柔滑可食。
“羅刹國的女子果然夠主動,真是對自己的口味,比起含蓄靦腆的中國女人來說簡直開放多了,大膽多了,過癮多了。”一旁的劉銘祺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默不作聲,暗自思量。
喀露莎轉過身,順手掀起床上薄被披裹在身上,落身坐在床邊,兩道勾魂攝魄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浴桶內的劉銘祺發呆,誰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再有克製力的男人都無法保持冷靜和沉著。更別說酒勁上湧,色心頓起,難以自持的劉大總兵。浴桶裏劉銘祺仿佛鯉魚跳出龍門般霍然起身,濺起的水珠四下噴落,宛如出海蛟龍,鑒於第一次跟異國女郎打交道,即便是裸男出水,光彩無限,也要留點底線,才能顯示出大清男人的紳士風采。起身後的劉銘祺順手拽過搭在浴桶邊上的浴巾,晃晃蕩蕩地從浴桶裏大步邁出。由於從軍的緣故,原本手無腹肌之力、秀才出身的劉銘祺,身上也多出了不少塊硬疙瘩,肌肉明顯凹凸有形,看樣子結實健壯了很多。
沐浴過後,神清氣爽,乘著酒興,劉銘祺麵露淫笑大步走向喀露莎。
在華燈初上的傍晚,與一位連姓名都不知曉的異國風騷女郎發生了一夜情,則顯得更為恰當些。
想到此,“劍拔弩張”的劉銘祺正欲衝上前。卻猛然間察覺喀露莎眼中的淚珠滾滾而下,忍不住抽噎起來。
劉銘祺當即一愣,半響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這究竟是唱的哪出戲呀?明明是件男歡女愛的好事,怎麼搞得跟哭喪的似的,豈不是壞了興致。於是,劉銘祺頓住了腳步,壓了壓心頭的欲火,不禁奇問道:“別別別,你既然自願前來陪本大人消遣作樂,何故如此傷感啊?”
“總兵大人,我知道您是個好人,您能救救我嗎?我想回國,我想我的父親,求求您!救救我。”喀露莎手按胸前的薄被突然跪在劉銘祺的麵前,淚如雨下,哭聲哀求,一口陰陽頓挫的漢語表達的蠻是流利。
劉銘祺心頭一振,滿麵詫異,疑問道:“你會說漢語?”
“嗯……”一臉梨花帶雨的喀露莎點了點頭。
緩過味來的劉銘祺恍然大悟,直言不諱地追問道:“啊!你原來不是來跟我……”
喀露莎連忙答道:“隻要大人能救我回國,不逼我做你結拜大哥的妾侍,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獻給您!”喀露莎仰著頭,麵帶羞澀,一雙期待的眼神越加明亮了起來。
劉銘祺頓時陷入深思,抬手撓了撓下巴殼,那張俊朗的臉上越添為難之色。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既然這位風騷的異國女郎不是宋大哥安排她來陪自己的,自己當然不能胡來,要不然怎能對得起結拜的兄弟。明日就是宋大哥的成婚娶妾之日,假如在這個節骨眼上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可是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