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撞了本官,花幾個銀子就想了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皇親國戚啊?”肅少康嘴一咧,硬邦邦說出這具有諷刺味道的四個字來。官場上,背後戳脊梁骨說三道四的大有人在,很多人都在背後議論劉銘祺官運亨通地當上了兵部尚書,完全是因為他娶了皇帝的親妹妹而已。
劉銘祺對此一直都不以為然,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聽肅少康這口氣,有點要找茬的意思。要是不看在鐵帽子王肅王爺的麵子上,劉銘祺真就沒把他當盤菜,大字不識幾個還敢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的擺威風。
“肅大人息怒,要不這樣,所有的損失您出個價,本官按價賠償,決不還價?”劉銘祺的意思明擺著是為了把事擺平,寧願讓他敲詐一筆,空頭支票都給他開好了,就等著他出個數,這事就算過去了。
“光賠銀子就想讓本官放你一馬,你也太天真了點吧?”劉銘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不但沒把事解決掉,反倒激起肅少康更大的憤恨。
“大人,這也不是,那也不行,這事您說該怎麼辦啊!”劉銘祺一張苦臉麵對著無賴的糾纏,陷入進退兩難騎虎難下的境地。
“涼拌,隻要你從本官的胯下鑽過去,這事就算一筆勾銷,要不然嗎?老子可有先斬後奏的權利,正好把你給。”肅少康一邊威脅一邊挑釁道。得理不饒人,得寸進尺的嘴臉發揮的淋漓盡致。
劉銘祺壓在肚子裏的火也頂到腦瓜門子上了,心裏大罵道:“你他媽的以為老子是韓信嗎?說鑽就鑽,麵子都是別人給的,臉卻是自己丟的,給你臉你不要臉。”
“如此說來,肅大人就是有意跟下官過不去嘍?”劉銘祺笑臉一收,臉也跟著陰了下來。
“老子就是跟你過不去,你又能怎麼樣?”肅少康哼了哼道。
劉銘祺此時真想衝過去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出出胸口這口惡氣。不過,衝動是魔鬼,論武功他哪是肅少康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武鬥不行,咱來文鬥,我就不信秀才鬥不過兵。
“哈哈……小子,要想讓本官從你的胯下鑽過去,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樣吧!我們來個公平決鬥,要是你真有本事贏我,本官不旦從你的胯下鑽過去,而且當場跪地給你磕三個響頭,認你做幹爹。怎麼樣?”
肅少康一愣,見劉銘祺乍一時變得神氣起來了,態度,口氣全變了,分明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心裏也有點沒底。常聽人說,這小子鬼精鬼精的,全京城裏沒幾個人能壓得住他,連首輔大學士傅全有也不敢輕易地動他,搞不好殺他不成反被其害,全他媽地做了縮頭烏龜。
“怎麼?肅少康?怕了嗎?”劉銘祺晃了晃腦袋,故意激道。象這樣大字不識一框的粗人,隨便激他一下,就能把他給惹毛了。
“怕,老子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肅少康憤憤地道。看,招了吧!連怕字都不會寫,不就是沒文化嗎?
“不過,本官可有言在先,要是你輸了,也要從本官的胯下鑽過去,而且當場跪地給本官磕三個響頭,認我做幹爹。誰耍賴誰是王八蛋?在場的百姓老少爺們給做個證,領侍衛內大臣肅少康與兵部尚“老子就不信你個秀才有多大的本事,就這麼定了。”肅少康想了想,點頭哼道,眼下是逼上梁山,全無退路。
“公平決鬥,講究的是公平二字,肅大人武功蓋世自然是你的強項,本官本是一介書生,自然不與你武鬥。論詩文,乃是本官的強項,也不好比文鬥。我們就鬥一鬥個人魅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