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魯斯基充滿感激:“此事說來話長,還記得您在邊塞剿匪時,曾經在匪窩裏救出的那個羅刹女嗎?他叫喀露莎,正是我的女兒。”原來喀露莎還是個外交官的女兒,真沒想到,外國的女子也蠻懂得感恩的。
“喀露莎?噢,想起來了,有點印象。”劉銘祺有點不好意思的擄了兩下耳朵,不好意思地嘻嘻笑道:“也算不上什麼救命之恩,隻不過是幫了點小忙而已,不足掛齒!”其實他那時要不是一念之差,何來救她之說,早就把她給拿下啦,現如今人家知恩圖報,竟然上門報恩,心裏難免有些意想不到。
“劉皇上,我的女兒喀露莎已經和羅刹國的王子訂婚,正逢此次我出訪貴國之際,了卻他多年的感恩心願。她想當麵見見您?”梅德魯斯基為了了卻女兒的未了心願,在康襄城多方打聽,最後通過巡撫喻慶豐得知恩人正在京城為官,而且還是首位一臣,代理皇上行政,於是親自率團出訪,順便帶上女兒同行。
劉銘祺伸手從桌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趁低頭飲茶之機暗暗思忖:既然人家老老遠的來謝恩,總是要見見的,更何況喀露莎身為羅刹國王子的未婚妻,地位崇高,以後對兩國的外交,政治,經濟關係都會起到不小的作用。
劉銘祺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陣,將茶杯往桌上一放,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與愛女見上一麵吧!”
“那我這就回去通知她來與劉皇上見麵?”梅德魯斯基深凹的黃眼珠射出喜悅的光芒,起身道。
“那本官就在此等候!”劉銘祺也跟著起身應允道。隨後又吩咐禦前太監福公公和禮部左侍郎陳金錠送行,順便接喀露莎入宮。
在禦書房閑來無事的劉銘祺接著批閱了幾本奏折,不知是不是酒勁仍沒全退的緣故,居然覺得還有些犯困,丟下手裏的奏折,兩手用力地揉了揉太陽穴,仍不見好轉,隻好先躺在禦書房後閣的龍榻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恩公,恩公?”喀露莎一口一個恩公叫著,嘴裏的發音絲毫比起她父親梅德魯斯基還要流利些。
正半躺在床上發傻的劉銘祺一時緩不過神兒來,喀露莎連呼幾聲才有所察覺,忙不迭從床上起身,“喀露莎小姐,歡迎歡迎,歡迎你到大清帝國前來進行國事訪問!中國有句老話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性感,看來這句話用在喀露莎小姐的身上真的是一點也不為過啊!請坐,請坐。”對於剛才劉銘祺的失態他自己也有些難為情,趕緊轉言,一通誇讚,以免讓彼此顯得尷尬!劉銘祺邊說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喀露莎與劉銘祺對麵而坐。
喀露莎微微一笑,臉蛋跟著也紅了,世間多少美女,無一人能逃得過劉銘祺的嘴下,深討女人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