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帝沉著臉哼道:“哼,你不要替他求情了,他是他,你是你,若不是明珠皇妹嫁給他這個膽大妄為的逆臣。朕是不會饒過他的逆君之罪的。”說完,嘉慶帝話鋒一轉,語氣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寬容道:“盡管你付了朕的一片情意,朕當然不會忍心降你的罪,朕要你回心轉意,朕要你知道,隻有朕才是最愛你最寵你的人。”
薛碧貞一見嘉慶帝仍要繼續糾纏下去,不免有些擔驚,剪不斷,理還亂,此時決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了,唯有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才是上策,想到此,薛碧貞望了嘉慶帝一眼,頷首道:“皇上,俗話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既然臣妾已是流水之人,皇上又何必再做落花?”
薛碧貞話說得婉轉,卻仍然無情地觸痛了嘉慶帝那顆脆弱的感情神經,當即被激怒道:“天下是朕的天下,朕想要的女人,不管她是落花還是流水,朕都一樣留在身邊!”嘉慶帝情緒漸漸失控,話也越說越聲大起來,“不拋棄,不放棄早已成為他博得美人心的唯一信念。”
薛碧貞根本沒想到嘉慶帝會用如此霸道自私的手段對待自己。當初報著說服他的想法一時間全成了泡影,想到此,薛碧貞當即口氣堅決地道:“臣妾寧死也不會順從!”
這句話如同一把冷冰冰的刀子戳入他的胸口,令嘉慶帝由失望漸漸絕望,直至肝腸寸斷,傷心到了極點。隻見嘉慶帝突然臉一變,猛然間衝過來,一把將薛碧貞強行擁抱在懷裏,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他怒喊著對薛碧貞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難道不知朕有多愛你嗎?朕不能沒有你!”
“皇上,不要,皇上不可如此輕薄……”薛碧貞一邊用力掙脫一邊急言阻勸道。
此時的嘉慶帝已經完全喪心病狂,多年壓抑在心底的渴望瞬間爆發起來,意欲對薛碧貞施暴……
“啊……”鳳歸宮內突然傳出一聲慘叫。房外的劉銘祺猛地一震,當即伸手朝腰間摸去,暗道:“他奶奶的,敢動老子的女子,老子和你拚了!”憤怒中,劉銘祺正欲衝進房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怎麼這熟悉的叫聲這麼像嘉慶帝的聲音呢!
正在猶豫間,薛碧貞的房門“咣當”一聲被打開。隻見嘉慶帝單手捂著半張臉,跌跌撞撞的從房裏衝出來。“護駕!”廖光州見嘉慶帝一副狼狽的樣子從房裏逃出來,扯開喉嚨尖聲喝道。禦前帶刀侍衛們幾乎在同一時間抽出跨刀,呼啦一下將嘉慶帝護在當中。
廖光州快步跑到嘉慶帝的麵前,焦急萬分地詢問道:“皇上?怎麼了?是不是有刺客?”
嘉慶帝一隻手緊緊遮住眼眶,另一隻手輕輕地搖了搖,道:“沒事,沒事,酒喝多了點,出門的時候,摔了一跤,不必驚慌。”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眾太監宮內侍衛們趕緊如影隨行,匆匆而去……
偷雞不成蝕把米,失去理智的嘉慶帝在雄性激素刺激下,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多年的癡戀早已讓他欲火難耐,在屢遭薛碧貞“無情無義”的百般拒絕下,嘉慶帝內心強烈的占有欲騰然升起。
當時的嘉慶帝在欲火焚身的折磨下,也顧不得許多,快步如閃電般衝到薛碧貞的麵前,雙臂死死將她抱住,力量之大讓薛碧貞都快透不過氣來,近乎瘋狂地朝她的臉上又親又啃,欲要強行占有薛碧貞的身子。
薛碧貞頓時花容失色,露出一臉驚恐表情,本能地伸出雙手推擋嘉慶帝的侵辱,極力掙紮躲避嘉慶帝的非禮,嘴裏不停地勸其冷靜,切不可有失帝王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