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大將軍蔡明瑞的屬下參將可算是人才濟濟,其中不少能征善戰之輩,而這其中一位異性女參將更是有著千軍難擋之勇,萬人難拒之魅。此人名見蔡盈盈,芳齡二八,模樣俊俏,身材標致,特別是笑起來,更加地迷人誘魂。聞聽這姓氏便能猜到她與蔡明瑞有所關係。其實確是如此。
此女子便是鎮國大將軍蔡明瑞的親生女兒,當年蔡明瑞東征西討,生下女兒後依舊跟著他過著戎馬一生的日子,久而久之,從小就在戰爭中長大的蔡盈盈學了一身上乘功夫,經曆大小戰鬥幾百次,幾乎就是在戰場的曆練中長大的。
俗話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父女連心,見蔡明瑞白發蒼蒼,老有所憂,在圍剿劉家軍的幾次戰役中,屢屢受挫,無人解愁,心中甚是心疼父親。
女參將蔡盈盈駕馬來到戰車旁,微微頷首道:“啟稟將軍,末將願率兵五千挑戰叛軍首將,請將軍應允。”聲音細膩,充滿傲氣。聞聽女參將蔡盈盈請戰後,那些爺們們的臉都憋得紅通通的,暗佩她的勇氣和魄力,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其智勇膽識並不遜色於鎮國大將軍蔡明瑞。
其實女參將蔡盈盈並不是一時衝動才主動請戰的,腦海裏早就盤算好了對付劉銘祺的手段。雖然劉銘祺每戰必勝,但每戰之中他都是靠耍些小聰明取勝,搞得她父親大有廉頗老矣的感受,每戰必輸,而且輸的是心不服口不服,還是拿劉銘祺沒辦法。
“休得逞強好勝!”鎮國大將軍蔡明瑞一聲冷哼,口氣頗為嚴厲道。刀槍無眼,自己這一把老骨頭了,都未能將劉家軍如何。自己的女兒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心中的寶貝疙瘩,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將如何是好?作為父親怎舍得讓自己的女兒去冒險。
蔡盈盈見父親不允,放掉軍銜級別上的尊稱,嬌怨道:“爹,女兒必有降敵之策,您就讓女兒試一試吧!”
“不行!退下!”鎮國大將軍蔡明瑞威嚴怒道。當時蔡盈盈不愛紅裝愛武裝,瞞著他女扮男裝在隊伍裏當兵的事,就差點沒把他給氣吐血,後來架不住她們娘倆的軟磨硬泡才勉強答應女兒留在軍中當上了一名女參將,說白了,也是大清曆史破天荒的一件奇聞。如今她不知天高地厚,又要學著叛軍劉銘祺的架勢,口出狂言,竟然隻帶五千人馬衝鋒陷陣,這不是開玩笑嘛!
蔡盈盈見父親死活不答應,當即認真道:“末將願立下軍令狀,如不能將叛軍將領生擒,任憑將軍處置。”
“你?”鎮國大將軍蔡明瑞氣得眼珠子瞪的溜圓,當著這麼多的部屬麵前再僵持下去,恐怕他和女兒都下不來台。無奈隻好怒氣陣陣地道:“哼,軍令狀豈可當作兒戲,除非你答應本將一件事便可。”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女兒,怎舍得動用軍規,立軍令狀呢!
蔡盈盈聞聽父親鬆口,細眉飛揚,紅唇微翹,興奮道:“末將答應就是了。”
鎮國大將軍蔡明瑞正色道:“此戰若是不勝,本將便免你參將之職,回府待字閨中。”
“喳,末將應命。”女參將蔡盈盈高興的眉飛色舞了起來,看樣子比她嫁人還欣慰似的。
點起五千人馬,這五千人馬可都是經蔡盈盈之手秘密訓練出來的隊伍,就等著有朝一日,能為父親建功立業。
與其他人率兵打仗不同的是,女參將蔡盈盈並沒有風風火火地衝到兩軍陣前,或是直接攻城交戰,而是騎著她的那匹棗紅大馬慢悠悠地朝山海關城下走去。
城上的劉家軍虎視眈眈地盯著這支隊伍徐徐來到城下,按照劉軍長的軍令:敵不攻,我不攻,敵若攻,我畢攻的總原則,全部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卻沒有一個兵敢放冷箭的。
遠遠望去,迎麵而來的蔡盈盈一手提著一杆紅纓槍,一手輕輕帶著馬韁,槍頭上的紅纓又紅又豔,極為引人眼球,一副英姿颯爽,秀氣凜然的巾幗女俠。
站在城垛口的劉銘祺垂目細望,不由得心裏一顫,忍不住探身朝城下張望,見她臉頰清削,眼眸流轉,皓齒淺露,神態傲然般的模樣,著實有幾分味道。這一眼望下去,居然令劉銘祺魂不守色,讓他為之心動,兩個眼球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發呆。
蔡盈盈勒住戰馬,身後的五千大軍當即戛然而止,她揚頭朝城頭上的劉銘祺望了一眼,長睫毛忽閃一眨,黑眸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劉銘祺,好在他的自製力夠強,要不然真有可能會被她的魅眸電死,或者一失神從城頭上栽下去摔成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