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令,時辰不早了,剩下的哨所和營帳由我和王司令巡查便是了。您給也早點休息吧!”身後的副司令葛爾泰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勸道。

“嗯,”劉銘祺微微地點了點頭,轉身鄭重其事地吩咐道:“今夜天氣陰沉,崗哨方麵不得麻痹疏忽,咱們這次麵對的敵人可不是大清的兵而是狡猾的日本人。本司令記得1941年,日本人在偷襲珍珠港時有效地利用了鋒麵天氣,日本人從冷鋒後麵進來,不易被察覺。空襲時,珍珠港上空的天氣為多雲……”周圍的十幾個將官清一色表情愕然,心想,總司令最近勞神費力的再加上睡眠不太好,居然睜著眼珠子說瞎話,說糊塗話,連幾百麵後的事都敢預言了。

正說著起勁的劉銘祺也仿佛意思到了什麼,尷尬地朝眾人笑了笑,話鋒一轉,解釋道:“總之多加防範就是了,說白了就是,日本人的狡詐陰險比起本司令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明白嗎?”

眾人也是一頭霧水地點了點頭,接著又陪著總司令劉銘祺巡查了幾個營帳才命人送他會帥宅。雖然地處孤山野嶺,但帥帳內卻是溫馨如故,在十幾個警衛護送回營帳的劉銘祺輕輕推開帳門,一眼便望見玉兒弓著身子在為他鋪床,俏麗的小部在他的眼前左右扭動,似乎在向它的主人招手一般。

劉銘祺心中一陣燥熱,按講這個時候本不該有衝動的想法,畢竟這幾天的舟馬勞累,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晚覺比什麼都強,可是劉銘祺心裏這麼想,它可不那麼想,矛盾啊矛盾!劉銘祺咽了一下口水,穩了穩情緒,這才緩步朝玉兒走去。

正在忙活鋪床的玉兒也聞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轉身一看,正是一臉色相的劉大司令,本來先朝劉銘祺甜甜的一笑,一見他這幅模樣嚇得也笑不出來了,小嘴微微地了一下,連說話也顫了起來:“老…\\…老爺,該睡2了。”說實在話,玉兒自從為妾之後,多少有點受氣丫環的感覺,為啥?您想啊!秀娘為大,劉銘祺視為心尖肉,自然不必細說,薛碧貞絕色天香,自然讓劉銘祺流連忘返。喀露莎熱情開放,而且還是個洋妞,同樣使得劉銘祺幸福連連,更別提那狐媚之女呂茜煙,招式花樣層出不窮,別說的劉銘祺,神仙也受不了呀!納蘭紫雲就更甭提了,雖說性子刁蠻古怪,但那一身俠氣足矣讓劉銘祺傾倒在他的傳下。紅竹呢!剛進入蜜月期,甜如蜜,甚至比蜜還甜……

所以玉兒本來就是丫環出身,雖然對劉銘祺有救命之恩,可是話說回來了,當初落水還是劉銘祺救她在前,因此,被劉銘祺寵幸的不是很多,好在小丫頭耐得住寂寞也不會對幾位姐姐吃醋,更不會對劉銘祺有所怨言。

接觸的少了,自然就有些緊張,緊張多了,自然就尷尬……

“啊哈……”為了緩解玉兒的緊張情緒,劉銘祺舒展身姿,使勁地伸個懶腰,裝作很困的樣子哈欠連連,一部坐在床邊:“是該睡了。看來當總司令也真不容易啊!一天到晚累的胳膊腿疼的要命,啊哈……”邊說邊又長長地噴出個哈欠。

就在夜戰頻頻的劉銘祺銷魂九霄酣然而睡的當,黑夜的魔鬼正伸出一隻巨爪朝他悄悄地撲來。

日本帝國兵部卿長官豬麻太郎別看他長得像個飯桶似的,但此人陰險狡詐之極,就在與嘉慶帝達成合作協議後,他便吩咐閩浙總督陳鑾的大清兵化妝成老百姓在福建周邊布下眼線,一旦發現新四軍的動靜,立即彙報。他知道新四軍千裏奔來,必定是人困馬乏,在新四軍最虛弱的時候迎頭痛擊一定會把他們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