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幾名戰士押解著日本天皇龜山和大清皇上嘉慶進了大殿,好家夥,劉銘祺這個總司令的膝下跪著兩個國家的皇上,自然感覺很是過癮,抬眼斜了一眼天皇龜山,又瞧了一眼嘉慶帝,劉銘祺的臉突然一變,怒道:“混賬東西,見到本司令為何不跪!”
這兩個皇上即使是亡國奴,但哪有給人下跪的習慣。嘉慶帝現在是落了配的鳳凰不如雞,已然一點底氣都沒了,假如劉銘祺能給他一條生路,就算是不錯的了,因此他被劉銘祺這麼一喝,嚇得腿肚子發抖,想都沒想就跪地磕頭施禮。
可那日本天皇心裏卻不那麼想,盡管是亡國了,骨子流的卻是他們大和民族的血,如果連這點血性都沒有了,那麼堪比任何亡國奴都更可悲。
日本龜山天皇高傲地揚起頭,狠狠地鄙視了劉銘祺一眼,嘴裏嘰裏呱啦地說了一通,看樣子好像是在斥責的口氣,反正喊了半天,劉銘祺半個字也沒聽懂。那龜山天皇身後的翻譯官乃是個絕對聰明的人,他明知道日本天皇在訓斥甚至是辱罵劉銘祺,他哪敢翻譯出來,眼珠一轉,隨口將日本龜山天皇的話翻譯成另外一套說辭。
那個日本翻譯上前一步,鞠躬翻譯道:“我們的日本天皇閣下最近的膝蓋受了傷,無法跪地行禮,請總司令莫要見怪。”
“不能下跪就不跪了嗎?這是誰定的規矩啊!”劉銘祺冷哼一聲,起身從寶座上站了起來,本來日本龜山天皇要是裝成乖孫子似的也就罷了,可見他這模樣還他媽的打腫臉充胖子,劉銘祺當然不爽了。
劉銘祺緩步走到日本天皇的麵前,嘴一咧,冷笑道:“小子,還挺牛b是吧!”
“你地要什麼?”龜山天皇見劉銘祺那副凶狠的臉孔有些發虛,後退一步驚問道。
劉銘祺凶狠地眼神朝龜山天皇望了望,老子今天就代表中國人民修理修理你這個夠娘養的,說完,手一伸,一個警衛員心領神會地遞上來一根方方楞楞的硬木。劉銘祺五指緊握,連骨關節都發出咯咯的聲音,忽然掄起來就朝龜山天皇的腿骨就是一棍子。
“蓬,卡巴!”一聲響。
“哎呦!”日本龜山天皇一聲悶哼,當即跪倒在地,手捂著被劉銘祺打斷的殘腿哇哇哭叫。
“你奶奶的?裝樣!”劉銘祺咬著牙啐道。隨即將硬木往地上一丟,轉身朝嘉慶帝道:“小子,起來,k他,你若是k贏了他,本司令說不定會網開一麵帶你回國。”當著眾人毆打龜山天皇,劉銘祺感覺很是不附和身份,可是自己要是不動手又覺得不解恨,所以給了他點顏色後,便把毆打龜山天皇的任務交給了嘉慶,也好給他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太好了,可以回國了呀!”跪在地上的嘉慶帝心中暗喜,近期在日本當人質期間被龜山天皇羞辱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一聽劉大司令開恩,隻要能打敗龜山天皇便可以隨他回國,一時來了精神。
當即跟瘋狗似的朝龜山天皇撲了上去,當一個人在惡劣的環境下失去希望又再次看到希望的時候,那種求生的念頭是相當的強烈,嘉慶帝此時的心態正是如此,他的拳頭揮舞的多高,極其野蠻地朝半個殘廢的龜山天皇攻打。
養尊處優地當了那麼多年的皇上,使得無縛雞之力的嘉慶帝這奮勇擊出的幾拳,竟然有如稚童般的軟弱無力。相比之下,龜山天皇則從小卻練過多年的武士道,盡管他後來當了天皇後,武士道的功夫已經半途而廢,但底子比起嘉慶來卻是強的多。
龜山天皇方才被劉銘祺打斷了一條腿,疼的要命,心裏更是恨的要命,不敢對劉銘祺發飆,但麵對軟弱無能的嘉慶帝還是忍不住要以牙還牙的。
兩個昔日天威難測的皇帝此時完全不顧身份和麵子,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大殿上揉打了起來,片刻間,兩個人便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嘉慶帝的模樣更慘,整個人臉變豬頭,麵目極度扭曲。
“加油!加油!嘉慶加油,嘉慶加油!打倒日本,打倒日本!”大殿兩邊的將士們瞬間沸騰起來,齊聲為嘉慶帝呐喊助威的口號,畢竟同為大清人,好歹他也當過多年的皇上,不看僧麵看佛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