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尖對麥芒,井水犯了河水,真有好戲看了。
劉銘琪手臂一抬,擼住韓明手腕劃了一個太極。
小彩旗!
顧名思義,那個在春晚旋轉的女孩。
嗵……
“啊……疼!”賈餘捂著眼睛慘叫發聲。他在一旁還沒動手,圍觀群眾,這麼這一拳砸在他眼眶上了呢?
韓明愣了一下,打中了沒錯,錯在打錯了對象,聲東擊西?隻當是自己喝多了茅台,手腳尺寸不夠。
狂吼一聲,再次爆發一股力量,出拳砸向劉銘琪的胸口。
劉銘琪故技重施,然後手背向後一推。
風火輪!
嘭!
費悟胸口重重挨了一拳,身體連退數步。
賈餘和費悟都被打懵了,韓明這是怎麼了?怎麼專門殺熟啊?
“還不動手?”韓明恨得牙根癢癢,若是今天不把劉銘琪打到,顏麵何存?一邊朝著劉銘琪撲過去,一邊招呼人,拉幫結派,“今天我非廢了這個渣滓。”
賈餘乙立即參與進來,打架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他們可不敢讓韓明吃虧。
於是,整個科室的人都嚇得不輕,沒人會想到,雙方會真的動手,而且相當的血腥殘暴。越看越不忍心看些去--
“我抽死你,你敢打我嘴巴子!”賈餘一巴掌抽在費悟臉上。
“你這個混蛋賤人,你踢我的蛋,我弄死你!”韓明襠部遭到重擊。
“傻逼啊,你他媽的打我?”韓明追著賈餘暴打。
……
劉銘琪明明被三人圍攻,結果化解之下,變成了四個人亂毆,是不是破解一下,竟然弄得人仰馬翻。
表麵上劉銘琪參與了打架,可沒動手,都是他們自己之間在毆打,而劉銘琪倒是成了局外人,是實實在在的打醬油的。
“他們這是打人啊?還是自殘呢?太殘忍了啊!”其他躲到牆角的同事們呆滯良久,無不感慨地說道。
韓明哼哼唧唧躺在地上,鼻孔飛血,眼睛一個大一個小,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其他兩個人,賈餘和費悟分別在他臉上招呼了幾拳,下身招呼幾腳,人打殘了,酒勁也過去了。
韓明一輩子沒被人打過,他爹媽都舍不得,今天這頓打,終於嚐到了滋味。
一般囂張到沸點的人,基本沒吃過虧,不知道吃虧是啥滋味,才造成他今天的因果報應。
照實說,越挨打越怕,可韓明卻越想越丟人,今天被一個臨時工給打了,自己這個副科長當的真窩囊。
“這個混蛋怎麼弄得?明明我們三人打他一個,最後變成互相催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韓明不是傻逼,他心裏明鏡似的,要不是劉銘琪搞得鬼,自己怎麼會這麼慘。
賈餘和費悟給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對自己下手,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會愚蠢到瞎幾把打人。況且,賈餘和費悟這個時候也躺在地上起不來,身上的傷比他還重。
方才眼花沒看清楚,劉銘琪是怎麼弄得,為什麼會讓我們暈頭轉向?
他根本就沒動手,可我們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腳,亂攻擊一通,最後傷了自己人。
劉銘琪蹲下去,問道:“你沒事吧?”
“姓肖的,你有種。”韓明齜牙咧嘴的罵道。嘴巴被打了幾個大耳光,嘴角出血,說話傷口撕裂,疼得他每動一下,就疼一下。對劉銘琪的恨就更是無休止了。
“男人沒種那不成了太監了?我可不是太監,我以後還要娶老婆生娃娃呢?”劉銘琪說道:“我這麼好是優良品種,若不傳承接代,對不起祖國的繁榮與發展啊。”
“你他媽的敢打副科長,你等著,我非玩死你不可,別想在海洋局立足,有我沒你。”韓明氣急敗壞地罵。
“你的意思是,有你就沒我?那麼,你沒了呢?我不就可以立足了?”劉銘琪故意逗他,這種狂話說的也太絕對了,搞得海洋局就如同是他家私人衙門似的。
韓明氣得直翻白眼,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閃著惡毒的光芒,指著劉銘琪的鼻子喊道:“劉銘琪,姓肖的,你很快就會遭到報應的,讓你知道跟我裝逼的後果。”
賈餘和費悟跟著也爬起來了,三人看向劉銘琪的目光充滿了敵意和憎恨,然後,互相攙扶著離開了科室,去醫院看傷去了。對了,這個不算是工傷,醫療費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