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劉銘琪的眼睛亮了。大大咧咧的蝴蝶出門急,連衣裙後背拉鏈忘了拉上,雖然蝴蝶翹在後麵的馬尾可以遮擋,可是從側麵還是能看見他白皙光潔的背和黑色的乳罩帶子,清清楚楚,跳入眼簾。
而劉銘琪身後的那個男人,貪婪的眼神正在窺視著蝴蝶滑溜溜的後背,如果每個人經過這裏都看上一眼的話,實在不雅。
而這時,劉銘琪身後的中年男人用力擠劉銘琪,如果擠走劉銘琪,就可以從蝴蝶的身後脖頸偷看到她胸前的風景。劉銘琪猛地挺腰,盤踞虎穴就是不讓,兩個人這就暗中較起勁來。
“好吧!”劉銘琪心想:“這個男人這麼賣力氣跟自己擠,無非就是想偷窺蝴蝶那一抹妙處,那麼,如果蝴蝶背後的那道縫隙拉鏈拉上了,他也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想到此,劉銘琪伸出手,用兩個手指提起拉鏈頭,刺啦一聲,將蝴蝶後脊背衣裙的拉鏈給拉上了,迅速轉回身,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啊?”蝴蝶尖叫一聲,敏感地發現有人拉自己後背的拉鏈,大白天的遭人輕浮,氣得一臉羞臊,扭頭正看見那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說道:“你幹什麼?耍流氓啊?”
“你喊啥?誰耍流氓?”中年男人扶了扶眼睛,過激的反應十分惡劣,“我啥也沒幹?”
她們倆這麼一喊一罵,整個車廂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弄得蝴蝶漲紅了臉卻不好當眾揭穿事實的真相。忍了一口氣,說道:“離我遠點,臭流氓。”
“車子這麼擠,關我屁事?”中年男子理直氣壯地道。
“你……”蝴蝶詞窮,再加上對方一副賤人不露相的臭德行,她實在沒有更好的反擊方式,隻能委屈的朝一旁挪了挪,厭惡地轉過身。
對付女孩子,中年男子一點都不畏懼,況且他的目的是偷窺而已,沒料到讓劉銘琪給破壞了。兩個吵了兩句,其他人也沒看明白發生啥事。
隻有劉銘琪和中年男人兩個人心知肚明,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朝劉銘琪瞥了一眼,劉銘琪也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毛,露出一絲壞笑。中年男人並不知道劉銘琪認識蝴蝶,反而覺得這個年輕人比自己還賤。
劉銘琪看中年男子沒完沒了,打算幫蝴蝶解圍。
於是,他又偷偷伸出了手……
刺啦!
一聲!
蝴蝶後背的拉鏈又被人莫名拉開了,一片雪白,令人看了陶醉。
蝴蝶隱忍多時,這回可爆發了,方才是拉上,性質不同。這次是被拉下來,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和犯罪。
身子猛地轉過來,“啪!”的一聲,一個大嘴巴抽在了眼睛男的臉上,直接就把眼睛打飛了。
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勁,打完之後,整個車廂都被驚動了,蝴蝶當場大罵:“賤人,我讓你不要臉!”
中年男人捂著臉,眯著眼睛,“媽的,不是我幹的。”
一車人的目光再次被聚集過來,這個地方實在是個熱點,沒一會已經莫名其妙發生兩次衝突了。
劉銘琪站出來,指著眼睛男大聲說:“你是個變態啊!欺負人家單身小女孩是不是啊?”
劉銘琪立場鮮明地站在了蝴蝶這邊,而且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那個中年男人。
“什麼?”中年男人有點心虛,畢竟他一直都在騷擾蝴蝶,可事實長,蝴蝶的拉鏈是眼前這個男人拉下來的,而巴掌卻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正要解釋,劉銘琪打斷道:“別裝了,我都看見了。你把人家小女孩的拉鏈給拉下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劉銘琪先聲奪人。
“胡說什麼?我就是騷擾了她幾下,根本就沒拉她的拉鏈?”男人眼神躲閃,急聲辯解。
“騷擾?這是你自己承認的?”劉銘琪問道。
“神經病。”男人罵了一句,準備撤離。
“你把人家女孩子的拉鏈拉下來,想跑啊?”
聽到劉銘琪的喊叫,周圍人把正義的目光都投向了戴眼鏡的中年男人。
眼鏡男顯得有些慌張,整個局麵不利於他辯解,而唯獨害他的人就是那個年輕人,他鬧的最歡,壞事都是他幹的,硬是賴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