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被人告了黑狀,那照片照的很清晰和色情,跟拍三級片似的,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慕容顏親自過問此事,說明這事引起了海洋局高層的重視,對自己名譽是極大的傷害,一個國家公務員成了非禮人家老婆的典型,這種榮譽誰可擔當不起。
從理論上說,“非禮勿視”,就是從眼睛、耳朵、嘴巴、身體嚴格的管束自己。由外在規範,熏陶自己。
“你把自己別做聖人?”慕容顏不屑地道。
“不敢!”劉銘琪撇嘴笑笑:“在慕容姐的麵前,我絕對不是聖人,可是,在某些女人麵前,我比聖人還聖人。這是原則問題。”
慕容顏的眉頭更加清晰的擰成一團,冷聲說道:“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那你相信我嗎?”劉銘琪盯著慕容顏精致的五官,挑眉問道。
慕容顏愣怔了一下,她沒想到劉銘琪會讓自己發表看法。
我相信他嗎?
慕容顏心裏認真思索了一會,答案竟然是肯定的。
她信任劉銘琪。盡管別人都指責她這個人行為不檢點,可自己為什麼會相信他呢?
“我相信你。”慕容顏幹脆地說道:“可整個海洋局就我一個人相信你,有用嗎?”
“當然有用!”劉銘琪臉上綻開幸福的笑容,懸著的心竟然落了下來:“別人的態度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壓力,而你的態度才是我最在乎的答案。”
慕容顏想問為什麼?劉銘琪那麼在乎自己對他的看法。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雖然自己年紀二十六,還沒有真正談過戀愛,對男人的冷漠成就了她事業上的成就,可這一刻,她似乎感到了某種的異常。
一個臨時工,一個局長,他們是領導與下屬的關係,又不是男人和女人的特殊關係,問多了,或許會讓彼此之間發生尷尬。
“這個事情我是被人陷害的。”劉銘琪認真解釋道:“二台子海霸團夥欺壓漁民,為非作歹,而且,其保護傘確實漁業所的馬鼎盛所長,這次我作為機關下派的指導幹部是決不能容忍的。”
“重點是那個女人的事,你詳細談談?”慕容顏顏問道。報喜不報憂是劉銘琪一貫的特色。現在不是要給劉銘琪開表彰大會,而是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收押了海霸馬魁,他老婆求我不成就陷害我嘍!”
“就這麼簡單?”慕容顏問。
“你還想知道什麼?關鍵是我啥也沒幹啊!她當著我麵撕扯衣服,就是想讓海洋局處分我。這樣,就沒人追究她老公的罪惡行徑了。對了,還有,陷害我之前,她打算用身體賄賂我。說讓我玩玩。當時我還是有點動心的,不過,後來,我想到,我是慕容姐的人,就忍住了。”劉銘琪看著慕容顏說道:“慕容姐,你說我做的對嗎?”
劉銘琪太壞了,這種事也請示領導。慕容顏怎麼回答?
慕容顏沒吱聲,岔開話題問道:“他們誣陷你。是誰?”
“馬鼎盛!漁業所所長。馬魁的親哥哥。這家夥之前還想那翡翠白蓮珠賄賂我,被我嚴詞拒絕了。不過,話說回來。竟然讓我知道,咱們錦西海域的沙窩中藏著虎頭牡蠣。嘿嘿,姐,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嗎?我要為你去尋找珍珠,然後製作一個串最漂亮的珍珠項鏈送給你,作為定情之物。”
劉銘琪不小心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慕容顏臉色一變:“劉銘琪,你胡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
劉銘琪油嘴滑舌,卻帶著幾分真誠,而且不要臉的,不管慕容顏怎麼對他,他都不在乎,而且強大的自信居然所向披靡。
慕容顏手指頭敲擊著桌麵,擔心地說道:“現在的情況對你很不利。除非那個陷害你的女人站出來,承認錯誤。”
“夠嗆!那個女人以前不是什麼正經人,要她幫我翻身恐怕不行。”劉銘琪搖了搖頭:“不過,這些人的把柄都在我手上,特別是那個馬鼎盛,我會想局紀委提供他違紀的材料,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就算是我被海洋局開除,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圓滿的事。”
聽到劉銘琪聽到紀檢委,慕容顏感興趣的問道:“你認識林副局長?”
“知道。”劉銘琪點頭,有些奇怪慕容顏怎麼一下去把問題扯到那邊去了:“海洋局七武海誰不認識啊!雖然我來海洋局沒多久,可領導編製我還是知道的。”
“我是問你,你跟他是不是有交情?”慕容顏直接了當的問出自己心裏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