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甘心的小嘎子多次發動反攻,卻無奈凱撒實力太強,在加上重力係統已經魔獸領域的強大,使得他們損兵折將,永無出頭之日。
而今,三十年過去了,沒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活在世上,那紀連海,乃是老國主身邊的貼身太監,暴動爆發後,他抱著剛剛滿月的太子,冒著生命危險逃出宮外,這才有了劉真傳的今天。
“我是太子?”劉真傳半信半疑,當初劉銘琪曾經見過法蒂瑪王朝的曆史,他也是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嗯,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愛新覺羅皇家血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股血脈,這血脈的神奇之處就是百毒不侵,要不是您說要獻血,老臣還不敢斷定。不過經過方才的檢測,老臣才發現,您與老國主都是Rh陽性血,這可是千真萬確啊!”
“還有,這玉晶吊墜可是你母親的信物……”說到此,老國主又哽咽了起來。
“我娘呢?”劉真傳的眼淚也掉了下了。雖然他已經確認自己就是法蒂瑪王朝的太子殿下,可是多年前,他與老太監紀連海東躲西藏,生活流離失所,在他懂事之後,常常在心中念起自己的親娘。
“唉,你娘他被龍皇害死了!”老國主聲音沙啞地道。皇宮暴亂後,後宮也遭了秧,那王妃,也就是劉真傳的親娘甄嬛,為了保存名節,懸梁自盡,後宮三千,香消玉殞。
“媽了個逼,我要報仇!”
劉真傳一聲怒吼,雖然帶著痞氣,卻是真情實感的流露。這麼多年,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沒有親生母親父親的日子可讓他苦不堪言,已經他從小的遭遇讓他變得極為的無厘頭,看上去傻了吧唧,可內心卻是極度地缺乏愛。
父愛如山,母愛如海。
而當聽到那個唯一能給予他母愛的女人已經不在人世後,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又疼又恨。
劉真傳的憤怒正是他一步步成熟起來的過程,一個從小吊兒郎當的少年,那是因為他從小缺乏愛,缺乏管教,雖然有老太監紀連海陪伴左右,但終歸是君臣關係,就算是後來的毒老,也未能改變劉真傳的秉性。
而今天,當他徹底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他整個人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目光中涉獵出的霸氣卻是令在場所有的人為之一驚。
這或許就是法蒂瑪王朝太子的血性吧!
老國王的目光有些許驚喜:“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江山沒有了,國家沒有了,而且還被封鎖在這裏,不見天日。我現在隻是希望能培養自己的兒子長大成才。為愛新覺羅家族留下唯一的皇族血脈,日後讓他東山再起吧!”
坦白地說。老國主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原以為他早就被害死了,國破家亡,妻離子散,這些年,在感情的世界裏,老國主悲痛欲絕,眼淚都快流幹了。
“今天國主與太子團聚,大家都不要難過了!”費蘭德站出來,臉上掛著激動的神色大聲喊道。然後又轉身朝站在大殿門旁的中年軍官道:“迪拜將軍,還不去帶人掠殺一隻象獸,晚上慶賀一下!”
“是!”中年軍官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這位迪拜將軍掌管著不足五百人的前法蒂瑪王朝的警衛軍,忠心耿耿地護衛了老國主和若幹大臣。
“太子殿下,國庫還有半壇老酒,我現在就命人取來為太子殿下接風洗塵!”
“先等等!”劉真傳居然阻止道。
轉過頭,深情地望著老國主一眼,道:“父王!”
“唉!”三十年沒人喊,心裏別有一番滋味,老國主笑著應聲道。
“我們必須要先救救我師弟啊,沒有他,孩兒早就死了,他可是我們最親的人啊!”
劉真傳眼圈已經紅了,他的一席話,瞬間讓方才有些熱鬧的氣氛降落到了極點。
他們雖然對劉銘琪還不是很了解,但從劉真傳那言之鑿鑿的語氣中,也可以判斷出,那位身染劇毒的少年在劉真傳心目中的地位。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費蘭德大師的身上,而此刻的費蘭德大師卻是為難地皺了皺眉,歎氣道:“煉製血月丹,需要大量的Rh陽性血!”
“沒問題,抽我的血,要多少抽多少,隻要能救師弟,抽多少都沒關係!”劉真傳迫不及待地道。
“可是,老臣煉製成血月丹,隻能暫時將毒液吸附成毒丹,隻能保命三年,三年之後,毒性複發,將會無藥可救!”弗蘭德擔憂地道。
“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救人要緊!”老國主已經察覺到,那位中毒的少年乃是為了拯救他們這個落敗的地下王朝而來的大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