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位聖人曾經說過:人生在世莫過一個“忍”字,說的極其精妙,咱好男不跟女鬥,特別是帥哥不跟美女鬥。
忍是忍了,可這肚子忍不了啊!咕嚕咕嚕的一個勁地催促我,好像在提醒我:“有的吃就不錯了。”
我含淚吞下所剩下的雞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流氓報仇先填飽肚子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我的潛在意識告訴我,以後在這個家裏的地位將會因為兩位美女的團結友愛而降到零點,我強烈地意識到了這種危機感,如不盡快想出拆散她倆的對策,我將會受到比這更嚴重十倍的虐待和淩辱。
“喂,吃完飯,別忘了把碗洗掉。”客廳裏的趙馨蘭大聲吩咐道。靠,不是吧,讓我這黑社會鼎鼎大名,如雷貫耳的劉銘祺洗碗,要是在以前,我隻要在她身後擁抱著她的小蠻腰,她就會乖乖地邊洗碗邊跟我耳鬢廝磨一番。
“洗就洗!老子就洗給你看!”我心想。故意把碗筷在一起碰撞出刺耳的音響,以這種簡單的方式告訴她們我的不滿,在沒有良策的同時,我隻能是隻溫順的羔羊,任其宰割。
“兩位美女還有什麼吩咐?”洗完後,我強裝笑臉來到客廳問道。
“沒什麼吩咐了,你離我們遠一點就可以了,別打擾我們看電視。”陸小倩傲慢地斥道。
“喂,客廳可是我住的地方!你們已經侵占了我的隱私權!”我忍無可忍地爭辯道。我要為維護自己的權利而鬥爭,決不能讓敵人任意侵略。
“哦,不好意思!我們正準備將電視搬到房間裏去看呢?”陸小倩無所謂地說道。
“是呀!打擾人家的生活可就不好了。”趙馨蘭補充說道。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倆把電視機從我的麵前抬走,卻毫無阻攔的辦法,同時我的肺鼓脹得如同皮球一般。客廳裏瞬間變得冷冷清清,隻剩下我一人在大口地喘著粗氣。
……
如今這情景是她們在聯手在整我,人家說:最毒婦人心,說得一點不假,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經過一夜的輾轉反側,終於讓我想出來一個對付她倆的好辦法,那就是玩失蹤,來個夜不歸宿,哈哈……
第二天一早,兩個美女還沒起床,我便約上傻彪,在大富豪的總統套房裏搓麻。我倒要看看我在她們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我就不信征服不了兩個美女,我是誰啊?我是劉銘祺啊。
連續打了72個小時的麻將,又接連睡了36個小時的連環覺,才胸有成竹地邁著方步回了家,如果她們對我的毅然失蹤仍無動於衷的話,那我真是徹底地載了。
正準備敲門,忽然發現房門半掩著。奇怪!我疑惑著正要推門進去,裏麵頓時傳出趙馨蘭的聲音,“天空肯定是和我們在賭氣,都快五天了,怎麼還不回來呀!打他的電話他也不接,急死人了!”聽著她焦急的口氣,我心裏一喜,她們終於沉不住氣啦!!
“怎麼!你想他了嗎?我們女人就要為自己爭口氣,要不然以後在他心中就沒地位啦!咱倆可是協商好的,同愛共恨,你可別忘了。”陸小倩不急不惱地滿嘴高調。
“靠,我說呢?女人的陰謀無非就是讓愛他的男人臣服於她。”我一邊偷聽一邊仔細琢磨下一步的對策,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的,如果自己真的被她們征服,那以後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按正常的邏輯思維,不回家的男人啊,有兩種,一種是在外麵有外遇的……”陸小倩有板有眼地分析道。
“那他會不會在外麵有別的女孩子了呀。”趙馨蘭搶過話頭,神情緊張地問道。
陸小倩嘿嘿一笑,“完全沒有可能,因為她怎麼能找到我們這種國色天香,貌美如畫的靚麗女子呢。”
“那第二種不回家的原因是什麼?”略顯稚嫩的趙馨蘭急切地問道。
“第二種男人不回家的原因是他身邊的女子不夠溫柔,不關懷他,不夠吸引她?所以……”陸小倩話到嘴邊故意賣起了關子。說的沒錯,我就是她說的第二種男人,同時遭到兩個美女的冷落和虐待,所以才離家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