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把叉子從白臉小生的腿上拔出來,頓時白臉小生的大腿上血流如注。由於疼痛白臉小生額頭開始冒汗,說話的速度也快了,“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張揚也被林成的舉動嚇到了,他深吸一口氣,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林成。包廂裏本來隻有四個保鏢,聽到裏麵的聲響,門外的兩個保鏢也都衝了進來,都把槍指著林成。
林成知道白臉小生帶來的人絕不止這些,可現在都這樣了,那些人還不出現,真是沉得住氣。“叫他們都出來吧。”林成向白臉小生示意了一下包廂的裏間。
包廂裏間的人本是白臉小生手裏的牌,沒想到已經被林成發現,白臉小生強忍著疼痛示意後麵的保鏢把裏間的人叫出來。頃刻間,十幾個荷槍實彈的保鏢就從裏間衝了出來。“就這些人嗎?”林成說著就把叉子插進了白臉小生脖子上的肉裏。
白臉小生啊呀一聲,又示意了一個保鏢,受意保鏢立馬又從包廂外帶進來幾個人。
“你可以走了。”林成瞟了一眼張揚,“不要耍花樣。”林成又把叉子往白臉小生的肉裏插進幾分。
張揚沒有見過這種陣勢,有點犯傻,直到林成對他又吼了一句快滾,他才冒冒失失地跑出去。
張揚走後,包廂裏的空氣幾乎凝固,讓人窒息,二十幾個黑乎乎的槍口指著林成沒有開槍,隻是因為林成手裏扣著白臉小生。過了片刻,張揚沒有被人扣回來,看來是安全逃走了。林成慢慢地拖著白臉小生起來,然後叫保鏢們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手裏的人就會沒命。保鏢們讓開一條路,然後林成一個轉身就進了包廂的裏間,接著便關上了裏間的門。
外麵的保鏢見狀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個黑皮膚的保鏢說到:“幹脆我們衝進去亂槍打死他,然後救出李先生。”,可是這個提議立馬就被另一個保鏢否決了,“李先生是老板最看重的手下,要是傷了李先生,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那怎麼辦?”“先等等看。”
林成把白臉小生扔在沙發上,然後坐在了白臉小生的旁邊。
保鏢們都在外麵,現在和林成獨處了,白臉小生開始心虛起來,但嘴上還硬著,“你現在還不走?我隻要一聲令下你就會變成肉餅。”
“他們不敢,不然早就動手了。我還有事要問,問了就走。”林成在白臉小生的身上搜了一遍,接著在白臉小生的腿上搜出一把手槍。手槍戴著消聲器,看來是準備對付林成的。
“你還要問什麼?”白臉小生沒好氣地說。
“你不要多話,隻要回答我就好。”林成冷冷地說,“誰派你來的?”林成問。
白臉小生沒說話,隻是臉上流著汗。林成見白臉小生不說話,冷不丁又把叉子插在了白臉小生的腿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
“誰派你來的?”林成又問。
白臉小生喘了幾口氣,然後小聲地說到:“老板就是我。”
林成眉頭一皺,又把叉子插在了白臉小生的腿上,然後用手按住叉子在白臉小生的腿上用力地擰,白臉小生不能忍痛,於是包廂裏又傳出一番殺豬般的叫聲後,白臉小生就招了,“我說,我說,老板是蘇成鳳。”
林成把叉子拔出來,然後盯著白臉小生,覺得白臉小生沒有說謊。
“那蘇成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或是他有什麼死穴?”林成又問。
白臉小生喘著氣,驚恐地看了一眼林成,然後說到:“沒有,我隻是一個小嘍嘍,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成聽白臉小生這麼說,笑了笑,然後又把叉子插在了白臉小生的腿上,“這麼多保鏢因為你而不敢動我,你應該在蘇成鳳那裏很有地位,很有地位的人不是他的親信就是跟了他多年的人,這樣的人總會知道一點老板的事的。”林成說著又把叉子拔了出來,準備再紮下去。
“求你不要紮了。”白臉小生聲音都嘶啞了。
“那就快說,不然把你腿紮成篩子。”林成冷冷地說。林成不知道紮了白臉小生多少下,隻知道還隻紮了一條腿。
“我不能說,說了會沒命的。”白臉小生已經在哀求林成了。
“那你現在就沒命。”林成說著就舉著叉子又紮了下去,可還沒紮到肉,白臉小生就立馬投降了。
“我說,我說。”
外麵的保鏢隻聽得裏間時不時哇哇大叫,可是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每當白臉小生叫一聲,外麵的保鏢們就被嚇得抖幾下,沒過多久一些保鏢就開始冒汗了。
林成在聽白臉小生說蘇成鳳的事的時候擔心白臉小生說謊,所以又在白臉小生說話間紮了他一下。待白臉小生說的差不多,林成一掌把白臉小生打暈後就破窗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