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回到紫金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按道理這時候宇文水心和朱紫薇要準備睡了。
“林成,你哪裏去了?”
林成剛進大門就被宇文水心叫住,林成看見宇文水心和朱紫薇已經穿著睡衣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還在花園裏,而且兩人還麵帶質疑地看著自己。
“沒去哪裏,就是出去玩了一下。”林成聳了聳肩。
“放屁,玩到現在才回來,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可疑了,說,你有什麼企圖?”宇文水心像個審判官似的。
“快說,有什麼企圖?”朱紫薇也插一句。
林成覺得很好笑,宇文水心和朱紫薇真是兩個活寶。林成沒有搭理,隻是一腳油門把重機車開到了地下室。
“哎,這林成現在怎麼這麼放肆,還沒回答就走了,我們可是他的老板。”朱紫薇不服氣地對宇文水心講。
“哼,得想個辦法。”宇文水心若有所思。
在另一個別墅的大廳裏,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中年男人皮膚有點黑,臉上的肌肉線條都很明顯,粗糙的大手夾著根雪茄抽著,從嘴裏鼻孔裏噴出來的煙霧幾乎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中年男人裏麵穿著睡衣,身上披著件黑色的大衣。中年男人的後麵站著兩個身材照樣魁梧的男人,毫無表情地注視著前方。中年男人抽了幾口煙後就將煙扔在了地上,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雷豹,東部區的老大。
“大哥,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啊?”
來人正是雷蛇,雷豹聽到聲音後就慢慢地抬頭望去。
“什麼事?你說你今天晚上幹什麼了?”雷豹不覺把聲音提高了很多。
雷蛇聽得一愣,心想雷豹肯定說的是鬆惠子的事,隻是不知道誰傳這麼快,要是知道得剝了他的皮。
“說啊。”雷豹盯著雷蛇。
“大哥,能有什麼事啊。”雷蛇雖然知道什麼事,但是還想狡辯一下。
“哼!”雷豹一掌拍在旁邊的茶幾上,把茶幾上的一個茶杯蓋震到了地上,“人家花裏狐都把電話打到我這裏來了,說要一個說法,不然收拾你。”
“哼,就憑一個女人?”雷蛇一聽到是中部的人告狀,不覺蔑視地一笑。
“女人怎麼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雷豹擔心雷蛇這種不把中部的人放在眼裏的態度會使雷蛇喪命。“過幾天,跟我去一趟中部。”
“去幹嘛?”
“你說幹嘛?”
“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雷豹說著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雷蛇,看的雷蛇心裏發涼,最後隻得答應去,但心裏一萬個不服氣。
林成回到保安室洗了個澡之後就準備睡覺,明天還得當保鏢。
而此時的蘇成鳳還沒睡覺,他公司的辦公室裏燈火通明。
“把人給我帶過來。”蘇成鳳冷冷地說到。
一會兒後,一個一拐一拐的小白臉就被人抓到了蘇成鳳麵前,這個小白臉就是李海,一條大腿被林成紮成篩子的李海。
“老板。”李海看到蘇成鳳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哼,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嗎?”蘇成鳳一想到林成知道的那些事就很憤怒,心裏也一陣發寒。
聽到蘇成鳳這麼說,李海的臉就更加的白了。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沒虧待過你,沒想到你會出賣我,你以為你跑的掉?”蘇成鳳咬牙切齒。
“老板,對不起。”李海想求饒。
“已經晚了。”
“老板。”李海說著就跪下去了,“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希望老板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家人。”李海跟了蘇成鳳這麼多年,知道蘇成鳳做事的方式。
“哼!”蘇成鳳一抬手,李海就被拉了出去。
李海在拉出去的時候一直求著蘇成鳳放過自己的家人。
“老板。”一個西裝革履身材魁梧的男人來到蘇成鳳麵前。
“李海的家人找到了?”
“找到了,他們原是想逃到加拿大的,怎麼處理?”
“幹淨利落。”蘇成鳳抬了抬手。
在回紫金山的路上,蘇成鳳打了一個電話,“他這個周六會去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