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讓徐露打的回去了,之後就陪宇文水心回了紫金山。
當回到紫金山的時候,林成就見鐵門大開,一輛加長版的林肯橫在花園旁邊,林成知道這是宇文騰回來了。宇文騰還真是極少回紫金山,林成見他的麵還真是不多。
晚飯早已準備好,王伯到保安室叫了林成去別墅吃。林成到別墅大廳的時候,幾人已經開始吃了。
“水心啊,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宇文騰喝了一口酒,輕聲輕氣地問。
聽到宇文騰這麼問,林成心想完了,自己被帶到警察局的事得大告天下了。作為別人的保鏢,這種事萬萬是不好的。
“學校有點事啊,所以就回來晚了點。”宇文水心看了一眼林成,然後有氣無力地說。
宇文水心的回答讓林成感到很意外,沒想到宇文水心沒有說出自己進警察局的事。
“哦,林成,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吧?”宇文騰問。
“沒發生什麼事。”
蘇臨風一行人出了警察局就去了酒吧,因為今天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太晦氣了,特別是柳皓傑,原想帶著毛正給兄弟們出口氣,沒想到毛正吃了大虧,自己也顏麵無存。到了酒吧,柳皓傑悶口就喝了兩瓶洋酒,把酒杯酒瓶摔了一地。而蘇臨風和成永丹也是很不服氣,兩人多次找林成算賬,可每次不但沒得到好結果,還每每讓自己吃虧。於是兩人也跟著柳皓傑喝了不少酒,摔了不少東西。
“他媽的,那個什麼林成是什麼人,你們查過沒有?”柳皓傑醉醺醺地問。
“不用查,就一個保鏢而已。”蘇臨風回道。
“保鏢,誰的保鏢?”柳皓傑問。
“宇文水心。”蘇臨風回道。
“宇文水心?哈哈.......”柳皓傑大笑起來。
“我覺得要想對付林成,就得從長計議,我總覺得這個林成不是常人。”成永丹喝了一口酒說到。
“哼,是得想個法子弄死他,弄死他。不過,今天那個小小的女警也竟敢惹我,我一定得出口氣。”柳皓傑一腳踹在茶幾上。
“你想怎麼樣?”蘇臨風聽出了柳皓傑的意思。
“怎麼樣?辦她。來人啊,給你半個小時給我查清今天那個女警的所有資料。”說完柳皓傑一屁股住在了沙發上。
“動她不好吧,她好歹是個警察。”成永丹有點擔心地說。
“警察算什麼,何況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女警。”
半個小時後,柳皓傑吩咐的人就回來了,柳皓傑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清醒了一點。
“查出來沒有?”柳皓傑問。
“少爺,查到了,今天那個女警叫唐嘉悅,是一個隊長,她家住的地方離市中心很遠,住在挨著老城的一條破街上。她和她媽媽住,她媽媽有病,一直在吃藥,有著不小的開銷,她們是從老城出來的,家裏沒有背景。”
“哈哈,就這種情況哪有什麼背景,真是天助我也,他媽的,就先拿她開刀了。毛正,你沒事吧,跟我去不去?”毛正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夾著腿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柳皓傑知道他蛋疼。
唐嘉悅回到家後就一直很不服氣,自己明明抓到幾個違法鬧事的人,為什麼局長一個電話來就得把他們放了,難道有權有勢就可以無法無天?那這樣下去月城豈不會變成現在的老城?這讓唐嘉悅很是苦惱。
“媽,你把藥吃了啊,我下去把垃圾扔了就回。”唐嘉悅說著就提起一包垃圾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