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水心用劉寶寶的電話打給了劉二柱,隻是說劉寶寶在自己家玩,晚上就不回去了。
醫生偶爾來換藥,到半夜的時候點滴打完了,幾個女生就擠在陪護床上睡了。
林成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等到睜開眼的時候,劉寶寶已經醒來了,她把早餐買好放在了桌子上。
幾人吃了早餐,劉寶寶千恩萬謝,在她的堅持下,眾人回到了學校。
林成來到俱樂部,知道徐露去了分店,於是便駕車前去。
快到分店時,林成看到之前在分店鬧事的中分頭被兩個人追,中分頭分明沒有能力再跑,於是轉頭就進了一個巷子。林成看的好笑,於是就把車減速下來。中分頭剛進巷子,沒過幾秒就又退出來了,看來進的是個死巷子。
林成把車停下來,想看看中分頭什麼下場,順便在邊上買了一包煙。
“你跑啊,小子,看你跑到哪裏去,他媽的,害老子這一陣追,跑的比曹操還快,嗬,我呸。”說話的人一口痰朝中分頭吐去,接著從兜裏掏出來一把刀。
中分頭看見刀就軟了,立馬低聲下氣地說:“泰哥,您就放了我吧,錢我一定還。”
泰哥走到中分頭麵前一腳踹去,正中胸口,中分頭悶哼一聲就向後麵滾去。還沒等泰哥再動手,中分頭忍著疼痛立馬就從地上爬起跪在泰哥麵前,苦苦哀求。
“泰哥,怎麼整?”邊上的另外一個人問到。
“隨便整。”泰哥又一腳踹在中分頭的肩膀上。
“泰哥,我一定還錢啊,隻是現在手頭緊,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老婆身體又不好,奶粉錢都湊不起啊。”中分頭跪著向泰哥爬去,“泰哥,我知道我以前得罪過你,我現在知道錯了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緩緩吧,啊!我錢也才借了不到一個月啊,哪裏去湊那麼多錢啊。”中分頭由於恐懼、疼痛,額頭上的汗不住地往下流,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泰哥一腳踩在中分頭的肩膀上,得意地說到:“哼,你也知道得罪我沒好下場吧,不過,還別說,你老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要是......嘻嘻,我倒是可以給你緩緩。”
中分頭聽到泰哥這麼說,身體分明地一抖,然後抱著泰哥的腳說:“不要啊,泰哥,我孩子還那麼小,要是......”
泰哥把腳抽出來,然後彎下腰用刀尖挑著中分頭的下巴說到:“這麼說,你有錢咯?”
中分頭仰著頭,汗水迷了眼睛,想睜開也睜不開,嘴巴裏嗚嗚了幾聲,竟沒說出話來。
林成站在巷子口,抽著一支煙,這還是林成來月城後的第一支煙,竟嗆人的很。裏麵的情況林成已聽到明明白白,中分頭借了高利貸,現在被人要債,隻不過禍不及妻兒,這個泰哥好像更不是東西。
中分頭一時語噻,泰哥就靠在巷子的牆上抽起了煙,而另外一個人卻已經對中分頭拳打腳踢,一邊的泰哥看到興奮處還幹笑幾聲。中分頭跪在地上抱著頭,嘴裏求著饒。
林成往裏麵看了一眼,頓覺得中分頭甚是可憐,要是這樣打下去中分頭不死也得殘,聽得出來中分頭是家裏的支柱,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倒一家人,而且錢還沒借一個月,也許是為了還砸分店的錢,這樣一想林成就幹咳了幾聲。
靠在牆上的泰哥聽到動靜就朝林成看來,這時林成才看清了泰哥的樣貌,虎頭虎腦,黑的反光,濃密的眉毛,一雙賊溜的眼睛,鼻子上一塊傷疤,一張大的出奇的肥厚大嘴掛在鼻子下麵。看到慢慢走來的林成,泰哥把煙頭一丟,謹慎地盯著。
“別打啦,再打就死人啦。”林成一副勸解地樣子。\t
打人的那人聽到有人說話,立馬停下來往後看,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打人的人小腦袋小眼睛小鼻子,狡詐的目光中簡直一副人類中的老鼠樣。
“哎喲,你這是要多管閑事啊?”泰哥身子一彈,後背就離開了牆壁。
“你們饒了他吧,很明顯他沒錢,這樣搞下去也沒什麼結果,如果打死了他,你們就更拿不到錢了。”林成插手時就知道自己也許又會惹上麻煩,很可能還要動手,但首先還是得爭取和平解決。
“老子去你媽的,叫你管。”泰哥一口痰吐在地上。
中分頭被打的鼻青臉腫,聽到有人說話就抬起頭來看,可是血夾著汗水糊住了眼睛,看不清來人。
“要是我一定要管呢?”林成玩味地說到。
“媽的,找死。”
一句不和便起了紛爭,世人何時變得這麼浮躁。
泰哥揮著刀子刺來,林成往邊上一避,起左手一扣就扣住了泰哥拿刀的手,再往下一擰,泰哥就啊的一聲鬆開了刀子,緊接著林成右手一蕩就接住了刀子。此時老鼠樣的人見泰哥吃癟,舉著匕首就衝上來刺向林成。林成抓著泰哥的手往前麵一拉,然後身子一轉手一勾就用刀頂在泰哥的脖子上把泰哥扣在了自己前麵,老鼠樣的人衝上來差一點就一刀捅進了泰哥的胸膛,嚇得泰哥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