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從水裏出來,宇文水心扯著林成就走。林成在這一瞬間快速地搜索著自己在最近幹過的所有可能挨打的事,以便為自己找好借口,可最後也隻搜索到幾個晚上瀏覽了一下不健康網站而已。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林成不耐煩地問。
宇文水心惱怒地看了一下後麵,然後壓著嗓子對林成說:“你昨天在水裏對薇薇做了什麼?”
“救了她啊。”林成皺著眉說。
宇文水心對林成的回答很不滿意,於是一巴掌拍在林成肩膀上,拍的林成一縮,“你這是不承認了咯?”
“我,我承認什麼?有事你直接說啊。”林成就納悶了,這一切怎麼讓自己這麼委屈呢。
“不行,這關乎薇薇的名譽。”宇文水心瞪著眼睛說。
“你,你不會認為我在水裏非禮薇薇了吧?可我是那樣的人嗎?你看我像趁人之危的人嗎?你看我這張臉,這他媽是張正義的臉。”林成有氣,說話時竟然拍著自己的臉說。
宇文水心被逼急了,也毫不退讓,“好,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直說了,薇薇跟我說你昨天在水裏頂她,你還是不是人?”
林成聽的一愣,回想昨天朱紫薇抱住自己的時候,胸前倒是軟綿綿的很舒服,可自己也沒有非分之想啊,難道那時候自己下麵情不自禁地硬了?
宇文水心看林成發愣,於是乘勝追擊,“看來薇薇說的是真的了。”
正在宇文水心又要起手打人時,林成從後麵腰帶上掏出自己的匕首,說到:“肯定是這刀把頂到了薇薇,你想昨天那種生死時刻,我下麵掛著薇薇,上麵拖著王璐藍,哪還有力氣動歪心思?”
林成見宇文水心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於是立馬從自己正義的臉扯到昨天危險的形勢。
聽林成這麼一說,宇文水心覺得也是,也許真是朱紫薇誤會了,“真的?”宇文水心最後問林成。
“真的,我以昨晚被我殺死的刺蝟發誓。”林成信誓旦旦。
宇文水心最後還是相信了林成的話,一是林成說的有道理,當然,不是那張臉有道理,是昨天的形勢,二是跟林成相處這麼久,林成好像也不是卑鄙小人。林成見宇文水心相信了自己,便請宇文水心幫自己解釋,可宇文水心不幹。
“你如果不解釋會給薇薇留下陰影的。”林成最後說到。
宇文水心咬著嘴唇,最後說到:“好吧。”
太陽已經升起,可湖麵上水霧繚繞,四處都沒有人的蹤跡。
“怎麼回去啊?要不我們生火發信號吧。”王璐藍說到。
“沒用的。”林成撿起昨天由王璐藍帶上岸的木塊說到。
林成看到木塊邊上的摻釘一半是完整的,另一半則已經扭曲折斷,這明顯是人為的結果。再加上王家的形勢,王璐藍掌管著遺囑,並與其他繼承人幾次激烈的爭吵,這無疑是引火燒身。特別是還有李律師慌張中的警告,這讓林成斷定有人想要王璐藍的命,即使不要命,那也要讓王璐藍回不了王家。
“為什麼?”王璐藍問。
“求人不如求己,我們可以自己做一個木筏,這樣總比坐以待斃要好。”林成沒有說出自己的判斷。
林成進入林子找尋幹木,宇文水心三人互相看了看之後也跟著進了去。
正如王璐藍所說,這是微山鮮遭人禍的森林了,裏麵的樹木密密麻麻鬱鬱蔥蔥,從裏麵找出幾根大腿粗的幹木頭不是難事,林成把幹木頭拖到岸邊,然後用刀削掉枝條。王璐藍和宇文水心拖著一些力所能及的木頭,隻有朱紫薇不見蹤影。
宇文水心以為朱紫薇丟了,於是對著林子裏大喊,朱紫薇在裏麵很快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