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寶沒有再去上課,她叫唐萬卷給她請個假。劉二柱情緒激動,柳夢迪的那句話太過沉重,讓劉二柱很不舒服,劉寶寶挽著劉二柱往燒烤店裏走,一邊走一邊安慰。
“謝謝你啊,林成。”劉二柱坐在板凳上陰鬱良久開口說到。
“謝我做什麼?”林成挑眉說到。
“嘿嘿。”劉二柱癡癡地笑笑,隻是笑的很沒有精神,很空洞。
“別人的話就當放個屁。”林成笑著說到。
劉二柱沒有說話,隻是重重地點點頭。當初劉二柱第一次見到林成的時候就跟林成說過自己女兒的事,此時見林成安慰自己頓覺安心,畢竟林成不會把劉寶寶的身世說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沉寂片刻,劉二柱又轉頭問劉寶寶。劉二柱知道女兒乖巧,不會主動惹事,但對方既然找上門了也不能不管不問。
劉寶寶紅著臉猶豫了一下,最後說到:“昨晚有個叫成永丹的人想見我,我沒去,柳夢迪是傳話的人,今天找到我,一定要我去,我不認識叫成永丹的人。”
林成皺了皺眉,知道成永丹不是個東西,上次被自己暴打一頓估計還是沒長記性,“成永丹我認識,不是個東西,以後能避開就避開,要是避不開,你可以打我電話,你知道我電話嗎?”劉寶寶畢竟是劉二柱的女兒,生意上要劉二柱多幫忙,林成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嗯。”劉寶寶點點頭,眼裏流出感激的神情。畢竟林成以前是宇文水心的保鏢,知道身手還是有一點的。
劉二柱氣一消便叫劉寶寶去上課,隻是話語中略帶著擔憂。
林成明白劉二柱是怕劉寶寶去上課的路上又被柳夢迪堵到,於是皺眉說到:“我送你去吧,柳夢迪也不是個東西。”
劉二柱一聽林成這麼說,立馬麵露笑容,催促著劉寶寶快走。
“剛剛見到林成了,風采依舊啊,一個煙頭,柳夢迪腦袋就冒煙了。”在課堂上,唐萬卷笑嘻嘻地對著身邊的宇文水心說。
宇文水心眉頭一皺,她對林成這兩個字很敏感,心裏猶豫著,好奇心驅使下,還是忍不住問:“怎麼回事?”
唐萬卷眉飛色舞地把早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在現場的周不慌也偏頭聽著。
“寶寶沒事吧?”宇文水心擔心地問。
“沒事兒,有林成呢。”唐萬卷眉毛一挑,聲音頓時大了點,差點被講台上的老師聽到。
“哎,你跟林成怎麼回事啊?怎麼就開了他呢?”唐萬卷忍不住問。
宇文水心嘴巴一撇,白了唐萬卷一眼,隨即轉頭看向講台好好聽課去了。隻是心裏翻滾,哪聽得下課。
劉寶寶到了教室門口就偷偷地往教室裏麵走,開門的吱呀聲使得坐在後排的一些學生轉頭,宇文水心轉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離去,心裏更加地不平靜。
放學的時候,劉寶寶和宇文水心、朱紫薇一起走,蘇臨風還是像往常一樣在校門口等,時間準的就像一隻報曉的公雞。
宇文水心和劉寶寶開心地分手告別,可就在這時一輛停在旁邊的車突然竄出,拉著劉寶寶就往車上走。
劉寶寶上了車一聲尖叫便沒了動靜,宇文水心和朱紫薇愣了半天見車竄出去老遠才反應過來。
“快追啊。”宇文水心一巴掌拍在仍有點發愣的蘇臨風肩膀上。
蘇臨風呆在原地,臉上顯出猶豫,沉吟片刻說到:“要不報警吧,不知道對方什麼來曆,而且跑出去這麼遠了,不一定追得上。”
宇文水心眉頭一皺,大聲說到:“怕什麼,你不是在十八拐上都排得上號嗎?要是寶寶出了什麼事,我也絕不饒你。”
蘇臨風無奈,隻好上車,車一發動,蘇臨風心裏就開始咒罵:“成永丹,你個吃屎的玩意兒,不長半點腦子的東西,怎麼在老子麵前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