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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縣城西郊的一棟老舊的樓房。
西城區的最大幫派三口組的主要頭目們正在麻將台上激戰正酣,客廳的中央擺著一張麻將桌,三口組的老大豹哥正在打麻將,客廳的錄像機裏正播放著的是香港一部黑幫電影,畫麵上的主角一個人提著把砍刀迎風卓立於街道中央,他的對麵是一輛摩托車,車後座上兩個手提著長刀的刀手!
摩托車陡然間發出一聲轟鳴,閃電般地向著主角衝過去,摩托車後座上的兩個刀手揚起手裏的鋼刀,鋼刀在霓虹燈下閃耀著寒光!
整個祁山縣道上的人都知道鼎鼎大名的豹哥最喜歡看黑幫槍戰片,他的幫派取名三口組也是取名於日本的最有名的黑幫集團山口組!
豹哥靜靜地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畫麵,心裏不由得熱血沸騰,最近新收了很多手下,原本的地盤明顯不夠用了,茶館,地下賭場,遊戲廳等現有的生意已經不足以滿足他隨著手下增多而膨脹的欲望!
所以,他才叫老六去長街上轉一轉,準備找這些老板要點保護費!
他的三個手下手裏捏著麻將,卻不敢催促豹哥打牌,誰都知道豹哥的脾氣極壞,若是壞了他的興致,搞不好就會被狠揍一頓!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聲音足以蓋過電視屏幕上淒涼的背景樂,豹哥的臉色一沉!
早有小弟上去把門拉開。
“大哥,不好啦,有人跑到咱們的地盤砸場子了,老六被打了個半死,長毛幾個怕是頂不住了!”
報信的小弟似乎也知道豹哥的脾氣,門一拉開,就迫不及待地大叫起來!
豹哥聞言一愣,捏在手裏的麻將用力的往地上一砸,麻將滑溜地飆射了出去,“哐當!”一聲,撞在窗戶玻璃上,掉了出去!
坐在豹哥對麵的一個黃毛急忙站起身:“那家夥混哪裏的,有多少人馬?”
“看樣子是個生手,隻有一個人,可能練過武功,一腳就把老六從專賣店踢了出來,有兩把刷子!隻怕不好對付,長毛才讓我回來報告大哥!”
“黃毛,先教幾個弟兄把長街上的公用電話亭的電話線斷了,然後找幾台摩托車,咱們就學著電影裏的來一個血濺長街!”
豹哥大手用力地在麻將桌上一拍!
“砰!”的一聲,麻將散落一地!
“長毛,上呀,弄死他,他再厲害隻有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中分頭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咆哮起來,在這麼多兄弟麵前被胖揍一頓,他瘋狂的揮舞著拳頭再次向楊學光衝了過來:“兄弟們,上!”
中分頭的這份頑強讓他的幾個小弟汗顏,老大如此,他們自然也不敢落後,揮舞著匕首,甚至有個家夥很凶悍的抄了把凳子衝了出來!
楊學光毫無所動,對著中分頭就是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這家夥再次倒飛了回去,重重地砸在地上,然後長發手裏的匕首已經閃電般地刺了過來!
右手閃電般的探了出去捏住長發手裏的匕首,微微向下一壓,然後再向上一提,匕首閃電般的刺進了長發的右邊胸口,“噗嗤!”一聲,鮮血激射而出!
另外一個混混的拳頭呼嘯著砸了過來,楊學光一鬆手,將長發的右手扔了出去,左手一張,手掌握住飛奔過來的拳頭,用力一捏,又是一聲慘叫,左腳一抬,左手一鬆,一腳將這個混混踹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路邊的垃圾桶上。
身後傳來向敏佳的一聲驚呼:“小心!”
楊學光右手打在一個家夥的胸口上,然後又順手甩了他一巴掌,不知道什麼東西重重地砸在腦袋上,一股熱流慢慢地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轉過身,左手一探抓住那家夥的衣領,右手掄起大耳瓜子閃了下去:“麻痹的,我讓你當流氓,我讓你欺負女人!”
此刻的楊學光麵目猙獰,鮮血從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掉落下來,看起來宛若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死神!
他抓在手裏的混混,此刻已經沒有了聲息,一張臉腫脹得像個大豬頭,其餘的幾個混混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呻吟,此刻見到楊學光這幅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連呻吟聲都不敢了!
“九哥,九哥,他要被你打死了!”向敏佳此刻再也顧不上楊學光的吩咐了,從專賣店裏衝了過來,用力地拉著楊學光的手臂,倘若再由他打下去,說不定真的要把人活活打死了!
一陣急促的摩托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十多台摩托車緩緩地出現在街頭,每輛摩托車上都坐有三個人,一個開車,另外兩個人手裏頭提著約莫兩尺長的鋼管,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