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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回來啦?”錢友誼身子靠在椅子上,手指捏著一顆香煙,微笑著看了一眼站在麵前的楊學光,政治上從來就沒有永遠的對手,就如同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一樣!
“書記,剛回來呢,辦公室裏給我打傳呼讓我趕回來,我一回來就嚇了一跳,這麼多人圍著鎮政府,傳出去影響多不好呀,今年可是十五大召開換屆年,縣裏隻怕最擔心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什麼群體性事件來!”
楊學光嗬嗬一笑,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錢友誼,從這頭老狐狸的表現來看,隻怕這背後少不了他的影子,卻不知道他想要在這裏麵要些什麼東西?
看著他臉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楊學光心頭一動,立即明白了,隻怕這老狐狸是想讓他兒子在修路上撈點工程,畢竟農村信用合作社的那一大筆貸款可不是小數目,絕對會讓他夜不能寐!
“是呀,不過鎮長擔心這些憤怒的農民衝進來鬧事,就吩咐了門衛不讓他們進來,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發表不同意見不是!”錢友誼嗬嗬一笑:“還是我讓小周給你打傳呼,讓你趕回來處理,黨政辦缺了你還真不行呀!”
“書記過獎啦!”楊學光嗬嗬一笑:“書記,我同羊角領村的村民接觸過了,詳細地了解了一下情況,形勢不容樂觀呀!”
“是呀,不容樂觀呀!”錢友誼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嚴肅起來,廖永忠的強硬也遠遠地出乎他的預料,農村工作哪有這麼容易做的,哪個村子裏沒有超生的情況,偏巧這家夥眉毛胡子一把抓,沒有搞出流血事件也就罷了,現在搞得超生的產婦流產,幾個警察在跟農民的衝突中受了重傷,倒要看廖永忠如何收場!
他之所以放任廖永忠去胡搞,就因為看準了今年是十五大召開之年,麵臨換屆,縣委肯定不會坐視這事兒鬧大,廖永忠隻怕這時刻還在想著怎麼利用這條路樹立起權威呢,他卻不知道他的政治生命隻怕也差不多走到頭了!
楊學光一五一十地將羊角領村的農民們的要求提出來,他有的隻是據實反映情況的權力,和給領導提供建議參考的權力,有了廖永忠的事例在前,他就隻有據實反映情況這個工作可做了。
對領導指手畫腳,教領導怎麼做事是為人下屬的大忌,就算是領導的心腹也要注意表達建議的方式,經曆了廖永忠之後,楊學光有了很深刻的認識。
“哼,想跟人家郎有利比,他們也不想一想人家是什麼身份!”錢友誼眉頭一皺,抬頭看了一眼楊學光道:“小周給你說了郎有利的情況沒有?”
楊學光一愣,緩緩地搖搖頭。
“郎有利現在是林州的大老板,開了幾家夜總會的主,跟林州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顧遠方是好朋友,所以,鎮長才不敢動他,動不了他,難道還不能動幾個農民?”
錢友誼的嘴角微微上翹,顯然也是對廖永忠處理事情的手法不滿意,不過這正是他所需要的不是?
“書記,郎有利,是不是周口村的那個郎有利?”
錢友誼慢慢地抬起頭:“就是周口村的那個呀,聽說在滇南做生意發財了,又在林州開了幾家夜總會,財大氣粗,想不明白這樣的大老板會看上這點小錢而得罪鄉裏鄉親和鎮裏,怎麼,你認識?”
“書記,你還別說,我還真認識他!”楊學光嗬嗬一笑:“我們兩個小時候一起上過學,關係還挺不錯,後來我去北平上大學就聯係少了,不過,今年春節還去過我家呢!”
他這話一說,錢友誼就明白了,敢情這個郎有利郎老板這是變相地為楊學光這個同學打抱不平呢,否則的話,何必冒著得罪父老鄉親的風險呢,看來這個郎有利跟楊學光交情很不錯呀!
“哦,你們還有這層同學關係呢!”錢友誼點點頭,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隻要殺雞駭猴就行了,把郎有利處分了羊角領村的農民們就不會有意見了,人家郎大老板有錢又有關係都乖乖地不要錢的把祖墳給遷了,其他人誰還還會有意見?
當然,郎有利有顧遠方這層關係在,誰敢輕易去得罪他?現在有了楊學光這層同學關係處理起來就要簡單多了,不過,楊學光能在這事裏麵得到什麼呢?還是說他僅僅是想要廖永忠難堪?
錢友誼不太相信最後一個可能,無利不起早,權力場跟商場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他不相信楊學光為了讓廖永忠難堪而搞這麼一出,也不可能因為純粹的為了西南四村的幾千農民!
“小楊,你們關係不錯的話,能不能勸一下郎有利,鎮裏也就是讓他做出個姿態來,錢可以私下裏補償給他就行,隻要出來表明並沒有向鎮裏要補償款就行了,畢竟事情鬧大了縣委下來處理的話,大家都不好過!”
錢友誼斟酌一番,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