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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市中心的景程大酒店是蜀都為數不多的五星級大酒店之一,生意很不錯,每到夜晚這裏就燈火通明,酒店前麵的停車場都是滿滿當當的高檔好車,不時有各種漂亮的女人挽著男人手臂進進出出,間或有幾個老板模樣的男人結伴走出來,臉上的表情各異,或歡喜或悲傷,也有後悔不跌,大叫著不該押大,應該押小等等。
蜀都的有錢人都知道景程大酒店裏有他們想要的各種服務,隻要他們想要的基本上都能在這裏找到,而且出來玩最重要的就是安全,而這恰恰是景程大酒店的經營業績能將其他大酒店遠遠拋在後麵的原因!
因為景程大酒店的幕後老板之一就是省委副書記郭向前的寶貝兒子郭泉,有了這麼一尊菩薩在背後,哪個警察敢來檢查,哪個家夥敢來鬧事?
不過,就在昨天,景程大酒店還就真出了一件小事,一件外地人過來砸場子的小事,事情雖然不大,不過是一個外地的二愣子仗著有幾個小錢居然在牌桌上挑刺,這也罷了,居然當著很多人的麵,調戲了川西省電視台的當家花旦秦亞柔!
這秦亞柔是何許人也,豈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土鱉就能夠調戲的,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土鱉會被秦大美人一巴掌扇過五顏六色出來,卻不料秦大美人居然跟他有說有笑,絲毫沒有了電視台上節目的時候的端莊賢淑!
當場的所有人都呆了,尤其是賭場裏的工作人員誰不知道郭公子對秦美人情有獨鍾,香車豪宅九百九十朵玫瑰等等,極盡浪漫之能事,卻少有能令美人芳心大悅,開懷大笑的時候,想不到一個小地方的流裏流氣的土鱉卻做到了!
巧之又巧的是,郭泉郭大公子當晚就在景程大酒店,親眼目睹了他苦追不到手的心愛女人在一個小土鱉的花言巧語之下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掀起一陣乳波來!
當然,郭泉最後怎麼處理的這個小土鱉就不是大家能夠知道的了,但是當晚最後一個離開賭場的顧客依稀能記得郭泉郭大公子的臉上幾乎就跟塗滿了墨汁一樣!至於最後郭公子會怎麼收拾這個外地來的小土鱉那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此刻,就在京城大酒店頂樓的一個套房裏,一個披頭散發的年輕人四肢被狠狠地拉開,身上左一塊,右一塊的到處血跡斑駁,血水順著支離破碎的襯衣爛口子慢慢地滲出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紅色的地毯上!
穿著一件潔白如雪的襯衣的郭公子,正高高地揚起手裏的皮鞭用力地抽打著被吊起來的年輕人。
“說,誰讓你來我的酒店裏砸場子的!”郭泉咆哮著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鞭子唰的抽在年輕人的胸前,襯衣努力掙紮了一下,終究還是抵抗不住這一鞭之力,頃刻間碎成一塊塊的碎布片,慢慢地飄落下地,露出年輕人胸前那縱橫交錯的一道道的傷疤來!
郭泉似乎有點累了,隨手將鞭子一扔,從茶幾上抓起一瓶礦泉水灌了下去,這麼一頓抽打下去,他還真有點累了,抬頭看了一眼這隻倔強的土鱉,目光觸及胸前那縱橫交錯的傷疤,不由得微微一愣。
“哎呀,想不到還是道上的兄弟呀!”一個驚訝的聲音從沙發上傳過來,郭泉隨手將礦泉水瓶子蹲在茶幾上,回頭看了一眼:“盧世峰盧處長,虧得你還是從刑警隊出來的,讓你審個人,都一整天了還沒有結果!”
盧世峰嘿嘿一笑,老臉一紅:“泉少,我老盧這不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而且這家夥一直都很硬氣呀,什麼都不說,看樣子是在等他的大哥來呀!你看他這一身的傷疤!”
慢慢地站起身,盧世峰走到被吊起來的年輕人身前,伸手撥拉開那幾片破布,就見這嘴硬的小子左胸靠下處一道敞口依稀可見。
他不由得微微一怔,這是一道槍傷,而且一看就知道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身有槍傷,他是警察知道但凡跟槍有關聯的事物都是很危險的!
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郭泉:“泉少,這是槍傷,這家夥恐怕不簡單啊!”
“槍傷?”郭泉微微一愣,他剛才隻看到了這家夥滿身的傷疤,心裏也是有了些許意外,卻是更加肯定了心裏的猜測,這是有人衝他來的,此刻聽到盧處長說這家夥身負槍傷,那就更加不簡單了!
“嗯,肯定是槍傷!”盧世峰用力地點了點頭,伸手用力地拍了一下年輕人的傷口處,傷口早已經結痂,皮膚呈現出那種暗紅色!
郭泉的兩眼微微一閉,雙目之中一道寒芒一閃而逝!
“小子,想不到居然是道上的人!”郭泉冷笑一聲,緩緩地偏了偏腦袋,頸脖間的關節發出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隨後伸手挑起年輕人的腦袋,淩亂且粘著汙血的長發向臉頰兩邊分開,露出那種帥帥的臉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