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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學光也吃了一驚,在他的印象中,酒吧,夜店這種地方是代表著一個城市夜生活是否豐富的標誌,這種地方通常都是晚上才是生意最好的時刻,但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吃了一驚,酒吧大堂的卡座裏已經坐了不少人。
郝秉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看到楊學光走進來,立即將手裏的酒瓶在吧台上一頓,大步迎了上來。
郝秉一起身,所有的目光瞬息間就轉到他身上,左側第一個卡座裏的三個年輕人彼此看了一眼,俱都嘴角一翹,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郝家看來是真的過氣了,郝秉如今要靠著跟楊家聯盟來維持他的影響力了!
倒是楊家的那個老家夥沉默了二十多年,突然間高調起來,不就是他的孫子找到了嘛,在機場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是為什麼,這一向都不符合老家夥的性格!
靠近牆角的一個穿著件夾克,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的年輕人,朝楊學光一努嘴,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麵的戴副金邊眼鏡的年輕人笑道:“軒少,你覺得這家夥怎麼樣?”
坐在他對麵的軒少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一個穿一身黑色西裝,紮著一條藍色領帶的年輕人冷哼一聲:“這家夥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個土包子罷了!”
“羽少,不要小看了這家夥!”軒少捏著高腳酒杯輕輕地晃動著,血紅色的酒液在杯壁上舞動,在潔白透明的杯壁上劃出猩紅的曲線。
他的聲音一頓,微閉著眼睛,低下頭鼻子一吸,臉上慢慢地露出一絲笑容,低頭抿了一口紅酒含在嘴裏片刻,喉結微微鬆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家夥可不簡單呀,這一次陳子遊在蜀都撈錢失敗,就是被這家夥給破壞了!”
軒少名叫趙軒,他爸爸是發改委常務副主任趙良才,羽少叫秦羽,他爸爸是黃海市的常務副市長秦誌澤,長發披肩的家夥叫陸惜,是演藝圈裏有名的新銳導演,當然,僅僅如此他是融不入了這個圈子的,他的外公是京城一所著名的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國務.院政策研究室的專家成員。
當然,陸惜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作用,就是為現在酒吧裏這些紈絝們提供各種類型的美女,各種各樣的美女,這年頭想做大明星的女孩子多了去,陸惜作為年輕一代導演中的翹楚,又有著不俗的身世,自然成為那些女孩子心目中的多才多藝的白馬王子。
“屁,要不是他家那老頭子在背後給他撐腰,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陳子遊!”秦羽去了顆煙點燃吸了一口,身子向後一靠,抬頭看向門口。
趙軒搖搖頭,掉頭頭看了一眼秦羽:“羽少,不是那麼簡單的,單看楊學光這小子在蜀都的作為就知道了,滴水不漏,手段狠辣,事情牽涉到幾個省了,甚至讓****這頭老狐狸就是想要補救都來不及,換了一般人肯定做不到這麼滴水不漏呀!”
他放下手裏的酒杯,接過陸惜遞過來的香煙,笑道:“倘若不是楊學光表現令人驚豔,你以為楊家的那老家夥會突然變得這麼張揚,南苑機場的排場多大,隻怕這會兒那些出粗車司機都知道,楊家要重新崛起了!我們就等著看楊學光的表現吧?”
“哦,軒少這麼看好這小子?”秦羽愕然地看著趙軒,他當然清楚這個好朋友的性格,典型的傳統文人,骨子裏蔑視郝秉那種孔武有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漢,卻沒有想到這家夥對楊學光如此看好!
“這是個很不錯的對手!”趙軒慢慢地吐出一個煙圈,眼睛盯著跟郝秉擁抱在一起的楊學光,眼神裏閃過一道亮光。
陸惜一怔,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一眼趙軒,抬手將香煙賽江南嘴裏吸了一口,微微歎息一聲:“陳子遊那家夥也太出格了一些,老他媽不按規矩出牌,這下玩大了吧!”
秦羽想起陳子遊命喪蜀都,心頭就是一寒,川西省公安廳的消息表明,陳子遊是在酒店的房間裏喝酒,喝醉了失足從十八樓窗口掉落下去,送往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雖然說陳子遊破壞遊戲規則在先,不過這麼囂張一個人說沒了就沒了,還是讓秦羽心頭忍不住生出一絲寒意,抬頭看了一眼趙軒,卻見他已經站起身來迎了上去,不由得愕然地睜大了眼睛,趙軒這是要幹什麼,主動向楊學光示好麼?
陸惜也是吃了一驚,伸手一指趙軒,夾著香煙的手指一抖,說不出話來。
京城南苑機場。
楊天虹和許煙柔兩人並肩站在機場航站樓的出口,既然邀請了向中華兩口子來京城過年,他們自然要親自來機場接人,這樣才顯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