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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典咖啡屋坐落於雍州市最繁華的鬧市,門市並不是很大,一樓的大堂裏約莫擺著二十來張桌子,略顯得有些局促和緊湊,輕柔的音樂和略有些朦朧的粉色燈光將環境渲染得有些曖昧。
李夢琪低著頭,蔥白般白嫩修長的手指捏著湯匙輕輕地攪動著,她今晚上穿一件米黃色的風衣,裏麵是白色的開領羊毛衫,脖子白皙而修長。
“夢琪,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我也沒想到你會親自過來!”楊學光嗬嗬嗬一笑,手裏的湯匙輕輕地敲了敲咖啡杯:“今晚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陳奕龍說的真沒錯,你還不是一般的摳呀,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一杯咖啡就算是交代過去了?”
李夢琪嫣然一笑,百媚頓生,修長的手指捏著咖啡杯輕輕地一碰:“這次就算了,下次去省城一定要請我吃飯,不能就這麼便宜你了!”
楊學光俊臉一紅:“好,沒問題,下次去省城一定會請你吃飯的,陳奕龍那小子的話,可不能相信,他還說你就是省報一記者呢!”
言下之意就是省報一個記者就算是長得再漂亮,也不可能把省電視台都弄到雍州來給他做宣傳。
“學光,你說我們算得上是朋友麼?”李夢琪抬頭看了一眼楊學光,眼神裏似乎有些寂寞,楊學光點點頭,抬頭看向窗外,霓虹燈光在夜空下努力地釋放著光明,可無論如何努力,它所能照亮的永遠都隻是它的附近小塊,心裏莫名其妙地湧起一股傷感。
“不用擔心,省台這麼一報,你的那些手下就是再張狂也都要收斂一下,否則的話,你大可挑出幾個刺頭來個殺雞駭猴一下,他們就會老實了!”
李夢琪還以為楊學光在憂慮公安局的形勢,柔聲地安慰了一句。
“夢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雍州經不起折騰了,江南也經不起折騰了!”楊學光微微歎息一聲,揚起右手,示意服務員過來添咖啡。
“有什麼不簡單的,不就是那幾個手下不服你麼,你大可以分而化之,打一個拉一個不就完了?”
李夢琪輕輕地搖搖頭,轉頭看向窗外,咖啡屋的燈光和路邊的霓虹燈的燈光交彙在一起,在玻璃牆的反襯下,宛若彩虹一般,她的目光不由得癡了。
楊學光聞言一愣,立即明白了李夢琪的身世絕對不會簡單,隨口就能說出這種話的女孩子,絕對見多了這種官場上的爾虞我詐。
服務員給兩人添上咖啡。
“學光,你知道嗎,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總覺得很親近,忍不住想要去主動跟你說話!”
楊學光的腦海裏立即就浮現出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場景,那時候正值李強下來視察,似乎還是在蛇頭山鎮的大豆種植基地上,他那時候正查看豆苗的長勢,兩人就這麼認識了,心裏一動,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李強似乎也是姓李,而且作為省報的記者,李夢琪當天似乎並沒有表現出給李強拍照的熱情,莫非……
思慮及此,楊學光慢慢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夢琪。
李夢琪轉過頭看了一眼楊學光,輕輕地點點頭:“你猜得不錯,他就是我爸爸!”
楊學光心頭巨震,拿起鑷子夾了塊方糖放進杯子裏,右手捏著湯匙輕輕地攪動著,他直覺到這裏麵一定有故事,不過,這是領導的家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他是個一心要撲在工作上的人,家裏很少顧及得到,我媽媽的身體一直都不大好,我媽媽被推上手術台的時候,他正在下麵視察工作,等到他回到城裏來的時候,我媽媽已經永遠地睡過去了!”
李夢琪的雙肩突然劇烈的抽動起來,楊學光愕然地張大了嘴巴,想不到居然勾起了她的傷心事,慌忙抽出紙巾遞了過去:“夢琪,對不起,我,我……”
李夢琪接過楊學光遞過來的紙巾,擦了眼淚,搖搖頭:“沒什麼,跟你無關,是我自己沒有過去這道坎!”
她放下紙巾,拿起湯匙輕輕地攪動著:“媽媽去世以後,我就跟著奶奶,他的官也越做越大,後來他又結婚了,又有了孩子,奶奶卻不願意跟著他來南方,我就陪著奶奶在北方,後來奶奶去世了,我剛好大學也畢業了,他就把我弄到了江南來!”
“不過,我不願意跟他們住在一起,我是一個人住在小區,並沒有在省委大院。”
“好了,這就是我的故事了,想必你也一直想知道為什麼省城的那些人一個個都這麼敬畏我吧,這就是原因了!”
李夢琪放下手裏的湯匙,伸手拿起小包:“我們走吧,天色不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