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安豐這件事後,安青明第二天就陷入了昏迷,隨身專職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醫院也是束手無策,最後還是回到安家等待最後結果的到來。
隨後安豐就連夜安排王東前往小河鎮。
安豐站起身,對著秦楓說道:“那就有勞小兄弟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從言談舉止上隻不過是一種客套而已,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還不至於讓安豐這個大管家去客氣,這也是久居高位者身邊的人的通病。
秦楓看著安豐的表情,心裏跟明鏡似的,以貌取人其實在任何時代都會出現,而且以世俗的眼光來說,這種以貌取人的趨勢越來越嚴重。
秦楓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可是喬榮卻有些受不了,在後麵拽了拽秦楓的衣角,衝著安豐的背影瞪了一下,意思是幹嘛要受這種窩囊氣。
秦楓輕輕拍了拍喬榮的酥手,微笑著搖搖頭,意思是說我心裏有數。
喬榮冷哼一聲,丟給秦楓一個蔑視的眼神。
秦楓聳聳肩笑了笑,跟上安豐,喬榮也是無奈的跟了上去。
安豐對身後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聽在耳裏,不過對於這些他是根本一點都不在意。
喬榮在整個小河鎮那就是整個小河鎮的公主,論家世,喬家不會輸給安家,論財力,喬榮自信喬家也有驕傲的資本,所以喬榮無論走到哪都會是中心,可是今天竟讓一個小小的管家給忽視了,這悶葫蘆氣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其實以秦楓的性格,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老爺子臨行前的交代卻要執行,因為老爺子平時可以說說笑笑,不拘一格,但是老爺子交代的事情卻要認認真真的完成,這是秦楓這麼多年總結的經驗,不然,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會被拆的稀爛,自己這身骨架不知被姥爺子拆過多少次了,不過,過程是痛苦的,結果卻是可以接受的,因為每次組裝好秦楓會覺得比之前更靈敏,可是即使這樣,秦楓也不願意被老爺子再拆一次,畢竟過程是痛苦的,這也是秦楓沒有發飆的原因。
跟著安豐走了一段時間,到後院的時候,安豐停住腳步,秦楓兩人也停住了腳步,這時走過來兩個白衣人,拿著消毒工具就在三人周邊忙活起來,一是消毒水,二是紫外線,這一通收拾,弄得兩人哭笑不得,秦楓最是受不了消毒水的味道,以他的理論來說,人就應該活在細菌和病毒中,以為那樣身體通過鬥爭才會有抵抗力,所以秦楓非常反感西醫是不是就拿化學藥劑消毒。
當秦楓走進這個要求嚴格的房間的時候,秦楓有些傻眼了,這哪裏是家,簡直就是一個急救室,急救配套樣樣齊全,對比醫院的急救室絲毫不差。
走進看見躺在潔白床單上的老者,血管上插著液體,手腳都幫著各種儀器,各種數據不斷的更新跳躍,這哪是什麼治療,簡直就是小白鼠做實驗。給你輸入著各種化學藥劑,又不斷測算你的正常生理數據,一旦有異,立馬又是另一種液體的注入,實在不行就是電擊,秦楓暗自咋舌,越有錢的人就越可憐,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都會用上,不管事有用還是沒用。
站在床位左邊的是白衣大褂,醫療人員,時刻注視著儀器上的數據;站在右邊的就是家屬,一對中年人,像是夫妻,應該是老者的子女,另一個是個青年,染著一頭桀驁不馴的藍發,最後一個是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孩,和秦楓差不多年齡。這些人對秦楓的到來都沒有反應,隻有藍發青年用那三角眼瞥了一眼,再就是年輕女孩衝著安豐等人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秦楓環顧一周,對周邊有些了解,在安豐的指引下,秦楓來到床位右側,看情況安豐是不想介紹自己,秦楓也不在意這些,心裏想著快點看完,早點離開這個隻有勢利沒有人情味的牢籠。
秦楓站在床側,仔細打量起躺在床上的安青山,仔細辨認後,秦楓心裏有了算計,眉黑眼青,天庭凹陷,兩穴犯紫,氣血浮虛,心率不齊,腦部缺氧,以安家的飲食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唯一出現問題的是後部頸椎,有可能是阻礙性壓迫,至於是什麼壓迫用儀器是查不出來的,隻能用手摸,不過以這樣的情況,就算自己知道原因,也不會有人同意自己醫治。
這種情況,秦楓還是第一次遇到,到底該怎麼辦?秦楓陷入沉思,不過正常手段不能,那不正常的手段呢?秦楓微微一笑,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