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秦楓不敢確認自己聽到的話,確認的問道。
趙靜柔說出這句話才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羞燥的臉蛋姹紫嫣紅,聽到秦楓問話,扭捏羞赧的不肯說出口。
秦楓依舊不放的看著趙靜柔,看樣子沒有答複就不罷手。
趙靜柔壓低了嗓音說道:“你們男人那裏是不是很脆弱?”
“你說呢?”秦楓逗著趙靜柔說道,“雞蛋還有個殼,可是我們呢!什麼都沒有!哎,脆弱啊,相當脆弱!”
秦楓說著還不忘搖搖頭,臉上掛滿了悲傷。
“討厭!”趙靜柔嗔罵了一聲,臉上卻沒有半點慍色。往往女人假裝生氣的說一聲討厭,那你就應該慶幸,這個女人對你有點意思,不過這個意思的方向可不好把握了。
秦楓嗬嗬一笑,不以為意,不在跟趙靜柔糾結這個問題。
白元對於黑木的咒罵根本毫不在意,要是罵人能解決問題,那世界上就不會有戰爭,人們就對著互相罵就可以了,誰罵的厲害誰就勝利,那世界得多和平啊!
白元對著彎腰的黑木笑著說道:“我承認我混蛋,所以我踢你的蛋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白元這句話差點沒把黑木氣暈過去,本來下體疼的就有些火,再加上白元那氣人的話,黑木覺得自己都快氣炸了。
黑木抬起黑的就像鐵鍋的臉,兩隻眼睛噴發著熊熊的火苗,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麼,白元估計早就就煙消雲散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憤怒?”白元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哦!我看出來了,你很憤怒!不過,我挺高興。”
白元自問自答,可是越是這樣,黑木就更憤怒,現在就連站在旁邊的秦楓都覺得這個白元是個人才,這家夥是真氣人呐,若是換個氣性大的人早就被氣死了。
黑木氣的黝黑的臉已經被氣的不成樣子,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瞪著白元,而白元依舊是那種賤賤的表情,幸災樂禍外加得意洋洋。
黑木不在忍耐,奮起而衝,周身噴射出繁茂冷光,這是黑木的殺手鐧,也是黑木的最後底牌。黑木現在恨不得立馬扭斷白元的脖子,然後拿來當夜壺,雖然裝不下多少,黑木也樂意這樣做。
白元看到黑木的動作,不由得冷笑連連,終於等到這一招了,黑木!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見白元,將身上的白衣連忙脫下,在自己麵前旋轉形成一個白色屏障,而此時的白元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嬉笑,臉上凝重之色也瞬間爬滿整個臉龐。
秦楓看到這一幕,心裏暗叫不妙,這種飛針很難把控,不僅傷敵,而且會傷及無辜。秦楓連忙將趙靜柔拉到自己身後,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黑布,這個黑布通體黝黑,黑中帶亮,就像是油布一般,可是它卻比油布更有色澤。
秦楓臉色凝重,全身都處在緊急戒備中,嚴陣以待。趙靜柔看不明白為什麼秦楓這麼緊張,但是看秦楓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趙靜柔很清楚秦楓的德行,隻要這位一正經起來,肯定有大事發生。趙靜柔緊緊的抓住秦楓的衣服,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場地的一黑一白。
黑木看到白元竟然脫下衣服來抵擋自己的千軍萬馬,連連嗤笑,無知就是無知,螳臂當車不知死活!
白元將白衣揮動,護住身軀,揮動的白衣形成一個強有力的氣流,氣流形成一個無形的遮蔽,而背後旋轉的白衣就成了第二道壁壘,白元相信有了這兩個遮掩對付飛來的繡花針應該不成問題。
空中的冷光密密麻麻,連帶著空氣都有些凝聚,呼嘯的破空聲刺激著每個人的耳膜,讓人不寒而栗。飛針就像是靈動的小蛇,吐著信子不斷的張牙舞爪。
秦楓將黑布抖動,黑布以一種詭異的方式不斷擴大,擴大到足夠大的時候,秦楓將黑布擋在身前同時將趙靜柔完全遮蔽住,而秦楓也多在麵時刻準備出手。
當冷光接觸到氣流形成的遮蔽的時候,冷光隻是略微偏離了點方向,輕而易舉的突破了氣體屏障,當來到白衣攪動的屏障時,大部分的冷光被白衣卷入到了其中,不過還是有些許的冷光趁機閃了過去。
就見白元晃動身體,躲避過那些僥幸突圍的寒光,不過仍有幾根劃過衣服刺入到了身體。白元有些心驚,這千軍萬馬之勢果然名不虛傳,自己還是大意了。
秦楓這邊也受到了無妄之災,星星點點的飛針落在黑布上竟然直接插在黑布上,根本穿越不過這個看似很醜的黑布。不過此時的黑木和白元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