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五 背後的黑袍(1 / 2)

範德算是完全解脫了,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因為呼吸的太過於急切,肺部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嗓子奇癢起來,劇烈的咳嗽充斥著所有的呼吸通道。

範明算是最倒黴的了,本身就被秦楓踢斷了三根肋骨,而這次,又被範德砸裂了兩根,現在的範明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了。

秦楓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神情肅然的說道:“以後記住,不要輕易招惹站在我旁邊的女人,因為她是我的女人,你們對她不敬就是打我的臉,而我脾氣很不好,對於招惹我的人絕對不手軟,殺人對我來說也就像打個噴嚏。第二點,你不尊重別人的生死,別人也會無視你的生死!你們記住了沒有?”

範德這次學乖了,秦楓剛問出話,他就迫不及待的點頭,而範明也是眨眨眼睛表示自己已經聽清楚了。

“好!既然記住了那我再問你們第二件事,手術室裏的那個病人到底是怎麼情況?首先聲明,別跟我打馬虎眼,我說過我脾氣不好!”秦楓威脅著兩人說道。

此時範明和道德同時看了一眼,範明態度明確的衝著範德點了點頭,範德明白了什麼意思,吃力的爬起來,態度謹慎的看著秦楓,生怕自己哪裏不對再被秦楓掂起來。

範德很是認真的說道:“手術室裏的那個人是光華集團的董事長正忠雄,這次是我們哥倆脅迫著他的兒子送他來臨城醫院的,這次送他來臨城醫院就沒有打算讓他活著離開進城醫院,而他兒子也不允許他能活著離開進城醫院。”

範德說完還抬頭看看秦楓,似乎在確定秦楓是不是滿意。

秦楓冰冷的眼神看著範德,並沒有說話,秦楓在等著範德的下文,隻有這樣默不作聲的不表態才能讓範德心裏更沒譜,越沒譜他就會說的越多,說的越多自己得到的信息就會越大。

範德等了半刻,見秦楓依舊沒有說話,就知道秦楓對自己的說法不滿意,範德隻得繼續說道:“鄭忠雄的兒子張培基想要當上集團董事長,在自己老爸的身上下毒,以便快速的掌握整個集團,這裏麵還有其母的功勞,要不是他的母親的配合,鄭忠雄也不會變成這樣!”

範德的主要敘述對象緊緊鎖定在了鄭家的爭權奪利,而對於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隻字不提。

秦楓看著眼前的範德,很是厭惡的哼了一聲,緊接著說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我要知道的你一個字都沒有說,你說我是該讓你享受一下呢?還是讓你舒舒服服的去見閻王?”

秦楓說的很有力度,每一個字的突出都帶著一股強有力的氣勢。範明深信秦楓既然能說的出那肯定能做的到,雖然範明不了解秦楓是什麼人,但是他深信秦楓所說的每一句話,因為秦楓絕對有這種實力。

麵對秦楓強大的氣場,範明再也不敢輕易糊弄秦楓了,低下頭繼續說道:

“我們兄弟倆也是受人指派,來臨城處理鄭家的事,其實鄭家的事是那些人一手策劃的,包括鄭忠雄的病也是人為製造的,而他的兒子也是我們脅迫的,隻有他當上了董事長,我們背後的人才能真正掌控光華集團,所以他們希望鄭忠雄死的越快越好!而且死的要正大光明,不能讓任何人有所懷疑。”

秦楓聽到範明這麼說,突然覺得這個行事風格怎麼這麼像當時的安家,難道是他們所說的跟陷害安家的人是一夥的?可是這麼一個大的集團老總怎麼會送進臨城這麼一個小縣城的醫院呢?

“那為什麼要送進臨城醫院呢?”秦楓突然出口詢問道。

“這也是他們安排的!他們指名道姓的讓我們把鄭忠雄送到臨城醫院,這事跟我們真沒關係!”範明連忙回答,這次很聰明的把責任推到了背後人的身上。

“那些人是什麼人?”秦楓繼續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他們給錢,我們辦事,不過跟我們聯係的人自始至終都穿著黑袍!他們出手很大方,臨城有不少人都在幫他們幹事!”範明現在知無不言,還學會了舉一反三。

“又是黑袍!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秦楓聽到黑袍兩個字,心底不由的一陣犯疑,這個黑袍好像到處在布局,這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大的手筆!

秦楓本來是自言自語,可是範明以為在問他,連忙搖頭,腦袋就像撥浪鼓。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範明苦著臉說道。

秦楓知道像黑袍人這種行事風格的人,肯定不會讓範明這樣的人知道內情,看來自己還得等黑木來給自己解答,秦楓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天,相信用不了幾天,那個黑木就會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