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再堅持了?要不你再堅持一會,說不定一會兒就不疼了!”
秦楓似模似樣的勸慰著張坤,好像很樂意張坤堅持下去。
“不,不,我,我全招!”
張坤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粗氣,堅持著把話講出來。
“唉,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早早的說出來,不就不用受這麼大的罪了,非得讓我當一會惡人你才能乖乖就範,我這惡人當的也太被動了!”
秦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有的時候太善良了就容易讓人欺負,看來以後自己不能那麼善良,不然是個人都敢跟自己叫板。
“那你就說吧!”
秦楓沒有動,就在秦楓剛說完這句話,張坤絞痛的感覺立馬就消失不見了,而張坤自己感覺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留下一點的不適。
張坤被秦楓的這一手徹底鎮住了,沒想到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這麼厲害,此時再讓張坤跟秦楓對著幹,借他三個膽他也不敢了。
張坤狼狽的站起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腿上的傷口,慢慢抬起頭看著秦楓,滿臉的倦意。
“張家的事要從十多年前說起,當時也算是康王鎮的一件辛秘,當年張家也算是康王鎮有頭有臉的人家,隻是當時張家得罪了當時有勢力的金家,就算張家在康王鎮在有實力,也抗不過有權有勢的金家,當時金家的少爺金明子故意把張家的女兒糟蹋了,還威逼著張慶江把女兒許配給已經有家室的金明子,張慶江在強權強勢的威逼下,無奈把女兒許配給了金明子,而就在訂婚的第二天,金家突然高調的把這門婚事又退了回去,說張家故意黑他彩禮,知道的人都清楚,張家根本就沒有那金家的一份彩禮,可就是這樣金家把張家告上法庭…”
當年的真實情況就隨著張坤的口述,還原了出來。
法庭上,金家利用自身的力量,跟那個主審的法官沆瀣一氣,竟然直接給張家扣上了一定騙婚的帽子,這讓張慶江含冤入獄,當時張家也是病急亂投醫,將家裏的所有家財都花了,才勉強把張慶江救出來,可是也就是這樣,張家就沒落了,村支書的頭銜也讓人給摘了去,張家一瘋,兩病,沒過幾年,張家兩口子就病逝了,留下一個瘋瘋癲癲的女兒在康王鎮以乞討度日。
金家曾經發過話,讓張敏在康王鎮一輩子乞討生活,而且還不能讓他輕易的死去,這也是張敏能活這麼長時間的原因。
聽到了這裏,秦楓不禁皺起了眉頭,他聽了張坤的轉述,心裏的疑問更大了,這個張慶江到底怎麼得罪金家了,能讓金家這麼恨張家?沒有深仇大恨,誰也不會閑的去做這樣的惡事。
“張家怎麼得罪的金家?”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聽別人說好像是因為康王鎮東邊的丘陵的承包問題,當時好像金家很看好一個小山包,打算承包下來,隻是張慶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不包給金家,這就完全惹怒了金家,金家曾經放話,要讓整個張家付出沉重的代價!”
張坤如實的回答秦楓的問題,就連這小道聽來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哦,這樣啊,那金家在江吉省勢力很大?他是做什麼生意的?”
秦楓思考了一下,接著將焦點放到了金家身上。
“金家在我們省算不上什麼,隻是在我們那個縣很有勢力,說的不好聽一手遮天不算過,金家要是想整誰,絕對是一句話的事!金家的主要產業是藥業,生物製藥,隻是我們那裏的人都很奇怪,金家的人都是大老粗,可是人家竟然能搞起藥業,這讓我們那的人都想不通,這個金石為還真是個天才,不過 他的黑道背景也是不容小覷,圖老大就是他的最大黑道背景,據說金石為和圖老大是拜把子的兄弟,至於真假我們不知道,這次我來這裏也是受了圖老大的命令。”
“聽著聽厲害的樣子,竟然還有個圖老大,看來要想知道當年的原委隻能找金家去求證了,不過在這之前還得拜會一下圖老大,這過界的事總要跟地頭蛇招呼一下。”
秦楓了解到現在,事情的原委已經了解的差不多,隻是這個事情的細節還需要進一步的了解,不管細節怎麼樣金家的罪孽肯定要算一算。
“蘇瑞,你的活兒來了,這件事還得交給你去辦!”
秦楓回頭看著蘇瑞,像是交代意見微不足道的事。
“秦楓,恐怕不行了,你看我這右腿都已經快廢了,那還能做過江猛龍,要不你想想辦法把腿先給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