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麵居士,今晚不去賣麵了?”玄知真人依舊是在打坐,對於寧風的師父的到來並未感到過驚訝。
“賣,不賣麵,我拿什麼買酒喝。這不是剛剛收攤嗎,今晚收的早。”寧風的師父隨便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對著玄知真人說到。
“他怎麼樣?”
“誰呀?你說誰呀?你不是會算嗎?你算算不就得了。”
“跟我裝糊塗,他是能算的出來的嗎,你也知道他是個能改命之人,占卜之術對於他是沒有用的。陳誠怎麼樣了?”玄知道人依然打坐著說到。
“你說陳誠呀,你早這麼說我不是明白了嗎。以前你和玄尊兩個人就老愛故弄玄虛。陳誠已經走完仙路了,不過仙路漫漫,他可是剛剛開始呀。”
“我們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是他的事情。”
“你又故弄玄虛,快說玄尊如何?”
“玄尊很好,現在我已收他做了我的弟子,我將全力教他,你就莫要擔心了。”
“唉,以前是朋友,現在確實師徒,我好像還成為了陳誠的太師父。”
“以前我就說過,輪回陣並不能真正的輪回,所謂輪回陣隻不過是讓事情從來一次罷了,可是以前所發生的你改變不了,以後發生的你則預料不到,更不能改變什麼。所謂輪回,隻是在輪回每個人的記憶罷了。”
“我不想改變什麼,哪怕是再次失敗,我還會再次發動輪回陣的。我不為最後的輸贏,我隻是不想看著我的朋友離我而去罷了。我想換了你,你也會這麼做把。”寧風的師父也就是千麵居士語氣略帶憂傷,但是眼神卻無比堅定的對著玄知真人說到。
玄知真人聽到千麵居士的話後,陷入了沉默。而千麵居士也同樣是陷入了沉默。仿佛兩個人都在回憶往事一般。
神機山,寧風住處,深夜。
“陳誠,你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寧風依然是那樣的風度翩翩的說到。
陳誠並沒有回到寧風的話,陳誠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心中想著若雨、呼喊著若雨的名字,“哄”的一聲,陳誠的雙手上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寧風看著陳誠雙手之上燃起的熊熊烈火,陷入了沉思。不可能,陳誠並沒有接觸過任何人的教導,按理說陳誠不應該能夠使用自己體內的力量的,即使現在陳誠算是走完了仙路。但是,寧風轉念一想也許對於陳誠不能夠用常規的眼光去看待,畢竟五行陣中的陳誠所引發的天地異象是在是太多了。
“陳誠呀,看來你已經逐漸的學會了使用你體內的力量了。不過,這些隻是最基本的。我想你還不知道你已經成為了一名仙家,以你現在的實力應該是真仙界,這是仙界中最為低的境界,在你的前麵還有玄仙,金仙,大羅金仙等等的境界。不過如此看來你倒是真正的天才,不過切不可驕傲。”
“師父放心,弟子定然不會驕傲的。這一切弟子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弟子隻是睡了一覺而已,何談天才,又何談驕傲。”陳誠熄滅了手上的火後,對著寧風說到。
“那就好,修道修仙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驕傲。你能這麼像為師就放心了。這個葫蘆你拿著,算作是為師送的一個禮物吧。”說著寧風伸手變出了一個葫蘆遞給了陳誠。“這也不能算作是一個法寶,不過卻能夠把灌進去的水變為酒而已。”
“弟子多謝師父。”陳誠接過了寧風遞過來的葫蘆,恭敬的對著寧風說到。
“好了,你休息一下。掌門道長吩咐了,等你醒來要我去通知他一聲。明日可能要見見你,你準備一下。”說完,寧風對著陳誠微笑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寧風走後,陳誠再一次的躺在了床上,寧風交給陳誠的酒葫蘆,陳誠隻是揣進了懷裏,陳誠從沒喝過酒,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個寶物,陳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躺在床上的陳誠翻來覆去,一陣胡思亂想,想著若雨,想著自己的變化,想著自己的以後,陳誠陷入了沉思。